不走冰？”
李月驰还是没听懂。
店主：“要不要加冰块啦！”
“哦，”李月驰望向唐蘅，“要加吗？”
唐蘅点点头。
李月驰：“加。”
店主
边做奶茶边絮叨：“走冰呢，就是去掉冰块
意思！哎呀
们广东话都这样讲，你去吃面，人家问你要不要走葱，就是要不要去掉葱！”
李月驰笑着说：“懂
。”
几分钟后店主把奶茶递给他：“们家招牌哦，下次可以点热，热对女生好啦。”
李月驰把奶茶塞给唐蘅，忍笑说：“下次喝热吧。”
唐蘅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哄小孩呢？”
“你不是吗？”李月驰又把手插进兜里，走几步，忽然慢声道，“你非要和较劲是不是？过不好，你就要比过得更不好。”
唐蘅安静片刻，认真地说：“不是故意。”
显然李月驰并不相信他话：“那时候你应该恨，你恨，为什
要惩罚你自己？”
“真不是故意——只是有种感觉，”两人垂在身侧手碰下，此时他们恰好行过某个昏暗街角，唐蘅便抓住李月驰手，“可能这说有点矫情，但是那时候真觉得，既然这辈子不会在你身边，那无论在哪，又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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