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见过唐国木,那时是唐国木刚刚得逞。差点,就那点,几秒钟,如果不是院长忽然回来——可是听完安芸话他又卑鄙地退缩,仪器事故竟然是唐国木和付阿姨联手操纵。他知道旦他把这些说出去,唐蘅将同时失去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唐蘅最亲密亲人。他知道他应该为田小沁伸冤,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个目睹全部真相人。他也知道与个无辜女孩死亡比起来,就算唐蘅真崩溃,那也算不得什。他知道,他知道得太多,为什偏偏是他,为什唐蘅偏偏是他恋人,为什田小沁偏偏是他同学?
最后,他还知道,如果他交出那些短信和照片——他会失去唐蘅,无论结果如何。
你会和个指出你大伯是强*犯而你母亲是从犯人在起吗?不会吧。
你会和个污蔑你大伯是强*犯而你母亲是从犯人在起吗?不会吧。
但是唐蘅,安芸说得对,如果选择沉默,你也会同样看不起。就算你什都不知道,也已经默认你会看不起。
如果沉默地背着这些罪孽活下去,又怎配和你在起?
李月驰霍然起身,嘭地声拉开门。他左手仍然插在兜里,紧紧攥着他手机。他觉得自己奔跑速度从未这样快过,上楼台阶好像轻轻跃就跨过去,他甚至来不及组织语言,但又觉得无需组织,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个目睹完整全过程人。
捕杀田小沁全过程。
院长办公室敞着门,满是烟味。
唐国木和院长各自坐在办公桌两端,此外再无他人。
“诶,月驰,”唐国木看见他,语气仍然那样从容,“你有事吗?”
李月驰没理他,盯着院长问:“王警官呢?”
“走,”院长摆摆手,“那孩子自己想不开。”
“她被唐国木强*。”
李月驰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静止,办公室里空气和烟雾也在瞬间凝固。他盯着院长脸,甚至听不见自己心跳声。
然而院长竟只是似有似无地朝唐国木瞥眼,然后说:“话不要乱讲。你有证据吗?”
“有。”李月驰掏出手机。
“月驰,”唐国木坐着没动,“田小沁事,确有责任,但你不能血口喷人啊。”
李月驰把手机递到院长面前,四张图片,很快就看完。
“是昨天晚上她发给,”李月驰口齿异常清晰地说,“昨晚她被唐国木强*之后,发给。”
院长沉默片刻,又点支烟:“图片上只有她自己啊。”
“还有短信,短信里她说——”
“她说就是真?万是她自己不想活再拉个人垫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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