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
唐蘅顺着他
目光看过去，
眼就明白
他说是“那个”是哪个——毕竟蒋亚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说是个女孩子，站在他们侧前方舞池边缘。那女孩身材很高挑，黑长直头发，条亮片连衣裙裹在身上，被酒吧五颜六色灯映着，整个人闪闪发光。
“可以啊，”蒋亚眯起眼睛，看得入神，“而且好像是个人来，你帮
看看，是不是？”
唐蘅收回目光：“这他妈怎
看得清。”舞池边缘挤满人，男男女女混成团。
“嘿嘿，”蒋亚把杯中啤酒饮而尽，抹抹嘴，“去认识下。”
乐队登台，演出开始，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蒋亚已经看不见人影，安芸则和田小沁歪在卡座里，脑袋挨着脑袋咬耳朵，也不知安芸说什，时不时惹得田小沁轻笑。
唐蘅听两首歌，感觉唱得般，没什意思。
他有点百无聊赖地捧着果汁啜饮——原本打算点杯黑啤，但想到李月驰似乎不太喜欢他喝酒，便改成苹果汁。老布着实是个黑心商贩，菜单上写着鲜榨苹果汁，却怎喝都是股廉价饮料味儿。
酒吧里闹哄哄，吵得唐蘅略感烦躁。奇怪。以前他闲着无聊时经常独自来听歌，个人也挺开心，怎今天就完全提不起兴致？而且他总觉得今天情侣分外多，以前好像没有这多，难道是天冷，大家都开始报团取暖？
看眼手机，才八点零二分。他想给李月驰发条短信，但是忍住，毕竟李月驰在上课，大概是没空回短信。而且发什好呢？总不能说你别上课快来“长爱”陪。
说“很想你”，又有点说不出口。
“诶，宝贝儿！”身后忽然涌起甜腻香风，蒋亚屁股坐下，搂住唐蘅肩膀，“爸爸回来陪你啦！”
唐蘅皱眉推开他：“你这什味！”
“嗨，妹妹喷香水嘛，”蒋亚十分亢奋，“和你说啊，手机号要着，学校专业也打听清楚，就在街道口！”
“哦。”
“和你家那谁——还是同学呢。”
唐蘅在桌子下面踹蒋亚脚。
蒋亚晃晃脑袋，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呃……那个……”
好在田小沁和安芸聊得火热，并未注意他俩。
唐蘅低声说：“你他妈悠着点。”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忘，”蒋亚也低声说，“师大化学系，研，没准李月驰还认识呢。”
“哦，”唐蘅并不感兴趣，“你和露露分手？”
“快。”
“蒋亚，”唐蘅骂道，“你就骚吧。”
“新不来旧不去嘛。”蒋亚嘿嘿笑。
唐蘅又坐会儿，八点半，这时候众人已经群魔乱舞起来，喝酒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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