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呢。”
“那就明天吧,早点办完早回家,这儿太无聊。是吧,兄弟?”简灵淮这才看向站在旁陈宇凡,愣下,走上前问道,“兄弟,你捂着脸做什?”
“……牙疼,牙疼。”陈宇凡尴尬笑。
“牙疼啊?”简灵淮关怀道,“那们晚上去喝酒吧,用酒精麻醉它,就不疼。”
陈宇凡:“……”信你邪。
可明天就要开始正式审查,说不定今晚能套出点什有用消息,陈宇凡只能忍痛答应,笑着说:“好啊,请客。”
“好兄弟!”
夜晚,两人走进酒吧,简灵淮就喊道:“今晚全场消费,都由陈公子买单。”
顿时响起片欢呼声。
陈宇凡:“……”
个小时后,陈宇凡肠子都悔青。
他错,他不该以为简灵淮只是个简单酒鬼,他竟然还知道各种酒优劣、味道和价格,还他妈专挑贵喝。
再跟他出来喝酒,他陈宇凡就跟简灵淮姓!
不过陈宇凡今天没有再陪酒,而是悄悄把杯子里酒倒,见他已经醉醺醺,笑道:“明天事你打算怎安排啊,兄弟,你能不能跟透露下?”
“什?你居然不知道怎回家?”简灵淮赶紧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来拉着他,“走走,送你回家。”
陈宇凡:“……”
无论他怎打听,这简灵淮不是听不懂,就是听不清,简直要怀疑他不是喝醉,而是耳背。
最后还是陈宇凡最先叫停这场酒局,废物就废物,有本事他个死老头子自己来跟简灵淮喝啊!
深夜,简灵淮回到贺家,见贺芝洲还在客厅里办公,走到他旁边坐下,脑袋靠在沙发上,安静片刻,带着酒气说道:“明天就要开始审计。”
“嗯。”
“不会那容易,陈家人背后团乱麻,但在利益面前,还是能拧成股绳,比如……”
“比如短期内你不会找到好事务所。”
简灵淮笑笑:“你这两天直没插手,是不是想看看怎应对?”
贺芝洲不置可否,扭头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白皙脸庞上,双颊酡红,像是三月春色,令人流连其中。
下刻,两人都愣住。
贺芝洲低头看眼自己手,竟鬼使神差地抚摸上他脸颊,他眨下眼,将手从脸颊移到额头上,很是自然地问:“早上药喝吗?”
“没有,真没什事,这不是正常体温吗?”简灵淮也伸手探向他额头,“你看,你也差不多嘛。”
这时,楼上房门打开,贺楠带着哭腔说:“呜呜呜叔叔,做噩梦……唔,你们在做什?”
两人愣,才发现按着彼此额头动作实在是很……傻。
“你们在玩过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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