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丹药是刻。雪却因天冷,化得极慢。小老虎又朝篝火凑近些,火苗几乎就在她脸上,她也不退。
待雪化,小老虎胡子都燎坏好几根,她却分毫顾不上,叼去将雪水喂给君瑶。
君瑶昏迷,不会张口,小老虎费好大力气才将雪水喂到君瑶口中,丹药也顺着水被吞下去。
服丹药应当会好。小老虎心中想着。她不敢扑到君瑶身上,怕压到她,便用脑袋将君瑶手拱到她脑后,仿佛君瑶在摸摸她般。
小老虎轻轻道:“阿瑶。”
君瑶没有应声。
小老虎在她手心蹭蹭,又道:“不怕。”
她会保护好阿瑶。
君瑶还是没有反应,她最爱阿缘就在她身边,她都不能抱抱她。
阿瑶定会很快好起来。小老虎不知君瑶伤势多重,不知是果真这样以为,还是安慰自己,不住地在心中重复这句话。
实则,君瑶这伤,两百年都未必能痊愈。丹药是疗伤,药力却不温和,至腹中散发,君瑶忽然吐出口鲜血。
她脏器皆损,难承药力,寻常颗丹药,此时竟被药力反噬。容色愈加苍白,气若游丝,连心脏跳动都变得虚浮缓慢。
小老虎大惊,连唤两声“阿瑶”,手足无措地去储物袋中翻寻,又寻出许多丹药符箓来,可她却不敢再给君瑶用。
她丢开储物袋,才发觉她没有半点办法。
君瑶服下丹药还剩两颗,落在地上。小老虎生气又害怕,跑过去拍丹药两爪子,呜咽着哭道:“坏药……坏道人……”
又想到是她喂君瑶药,她又难过又自责,掉着眼泪责备自己:“坏阿缘……”
洞中黑漆漆,君瑶吐血,毫无声息。萧缘哭累,搂住君瑶脖子,不住地唤她:“阿瑶,阿瑶,快醒醒,害怕。”
君瑶闭着眼睛,像是永远不会回答她。
萧缘不住地蹭她,舔她,她都未醒来,连指尖都没有动下。
洞外风雪越来越大,寒意不住地渗入,仿佛要将她们都冻起来。萧缘点都不敢离开君瑶,会儿舔舔她,会儿去听她心跳,在她耳边唤她,想让她醒来。
风声呼啸,使人心悸。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小老虎惶然恐惧,往篝火中添柴火,以免它熄灭,目光却紧紧地锁着君瑶,唯恐她醒来,她却不知。
直等到半夜,萧缘依旧眨不眨地望着君瑶,唯有往篝火中添柴才会离开片刻。她面望着君瑶,面努力积蓄灵气,有点,就连忙输到君瑶体内。又翻遍储物袋,将能御寒物品皆取出来。
奈何里头备下御寒衣物皆是她,狐裘、小毯,都是小老虎尺寸,不够大。萧缘便全部拿出来,盖在君瑶身上,能盖点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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