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仿佛下学稚子,满面无忧无虑。天子十二章华服穿在她身上,都减庄严而添明快。
不想赶到偏殿,却扑个空。君瑶往园中去。
汉王呆呆,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春临大地,满园春色,流离烂漫。她已许久不曾停下步子,看看风光。汉王喜,阿瑶在园中,她正可与阿瑶起,在春日间走走。
汉王又往园中去。
园囿不大,布景却甚精巧。汉王入园,于草木间绕上几个弯,方在池旁凉亭中寻见君瑶。
君瑶半倚栏杆,观水中涟漪。她身旁放碗鱼食,亭外池中纷拥着圈锦鲤,争先恐后将头浮上水面。想是方才散过鱼食,锦鲤正盼着再度投喂。
汉王走上前去,待近,却害羞起来。
君瑶闻得声响,转过身来,见她,淡淡笑,唤道:“陛下。”
她只是寻常语气,落入汉王耳中,却是甜入心脾。汉王忙走过去。她快步而来,为与君瑶多待会儿,额头上都走出汗。君瑶自是瞧见,却只能装作没有看到,婉转叮嘱道:“陛下走慢些。”
汉王在君瑶身边停下,答应道:“好。”声音小小,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君瑶唇上瞟去。
她与大臣待得久,多少磨练出些许城府来。然而到君瑶面前,她仍是藏不住事,什心思,都写在脸上。
她不时就看眼君瑶唇,脑海中不住地想起昨夜偷亲阿瑶事。光是想起,脸颊就红,她忙想到别处去。但君瑶就在她身旁,汉王控制不住自己,番挣扎不过之后,只好十分隐蔽地朝君瑶看去。
每看眼,就想遍,阿瑶唇,软软,她还想再亲亲。
君瑶无奈,陛下多半以为偷看得极为谨慎,但她那小眼神,黏到她身上,便舍不得挪开。她又怎会没有察觉。
倘若只是看看,倒也罢,偏生陛下意盯着她双唇。
君瑶心中叹口气,面上沉静道:“陛下。”
唔!阿瑶唤她!不能被阿瑶发现她在偷看她!汉王忙端正身形,乖乖坐好,点也不朝君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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