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接风洗尘!”
季温开口就碰个钉子,心中紧,随即又想起,他从未拜见过殿下,殿下怕是不知他是何人,又施礼:“正是,是臣想左。殿下受陛下诏命,不辞辛劳,赶赴此地,为自是方百姓,臣季温已与郡守备好文书、账目,明日便可呈殿下过目,殿下……”
汉王向很有礼貌,从不轻易打断旁人,然而听到季温二字,知道眼前这是何人,当即就很生气,原来这就是罪魁祸首,做那大坏事,竟然点也不心虚,还装得那坦然自若,果然是个坏人!
她打断道:“既是明日再看,就不必多言,无事便退下吧。”
场面登时寂,季温神色大改,心中几多念头闪过,生出恐慌来。本就言不发大小官吏更是噤若寒蝉。
卢尚书在旁看着,轻咳声,道:“老朽体力不支,怕是难以应承诸位。”
直犹如隐形般东城郡郡守这时忽然机灵起来,忙开口道:“等思虑不周,搅扰殿下与大人歇息。还请二位钦使快快入官驿歇息。”
季温也忙收敛心神,侧身让到旁,请二人入内。
汉王殿下如此冷硬,众人自不能再留在驿中,待汉王与卢尚书各自入房中,便各怀心思、提心吊胆地散去。
汉王将侍从皆留在门外,走进为她备下房中。她关上房门,转身,就见王妃坐在坐榻是。坐榻几旁上有茶盏,盏中有茶,茶香四溢,袅袅冒着热气。
汉王见王妃,笑意便挂上唇畔,然而笑意还未扩散,她神色又低落下来,走到王妃身旁,气呼呼,很不开心:“阿瑶,那个季温,真是坏透。”
季温之罪,几已定,毕竟太常供词当中,将自己都供认,总不至于冤枉季温。可他犯这等大罪,竟点也不怕。
她长那大,见过最坏人就是她那冤枉她谋逆,试图害死她九皇弟滕王。季温虽然没有害她,但他害这多百姓,在她眼中,就和滕王样坏。
方才众人拜见殿下之时,王妃还在车中,发生什,自是清二楚。她端茶盏与汉王,安慰道:“他坏,殿下更要与卢尚书查清此事,还两郡百姓个清静。”
汉王郑重地点点头,双手接过茶盏。
她恰好渴,迫不及待地要喝,茶还热着,不能就此饮下,只得颇为纠结地低头吹凉,王妃看着她头顶,无奈笑,略略施法,热气散去,茶水温热,恰可入口。
汉王欣喜,觉得跟阿瑶久,她也变厉害,吹吹,凉得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汉王殿下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厉害者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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