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摄影师特别夸过她镜头感,只要稍微懂点摄影,想把她拍得不好看都难。
裴霁学得非常快,稍微指点几句,她对着小花园里植物拍几张,再经过宋迩进步指点改进,她就初步掌握怎拍好宋迩。
她往后走八步,认真地找角度,找光线,连拍八张,宋迩满意有五张。
“教授好棒,这张,还有这张,完全可以和专业摄影师媲美。”宋迩大力夸奖。
这当然是夸张说法,裴霁再聪明,也不至于在几分钟时间里就把门新技能掌握到专业级别。但裴霁还是很开心。
明明刚才还是忐忑不安,唯恐宋迩会直对她生气。
可是只有十几分过去,被宋迩这样明显夸张地夸句,裴霁就感觉到她心像被填满,有种类似完成个突破性实验成就感。
“你告诉这几天为什生气吧。”宋迩拉住她衣角。
她坐在轮椅上,只能仰头和裴霁对视。裴霁目光闪躲,她还是不想说。
可这次,宋迩坚持,她拉着裴霁衣角,像个突然间严厉起来老师,让裴霁无所适从。
夕阳短暂,城市里夕阳更是晃而逝,小花园里路灯亮起来,西面天边还残留着晚霞。
她们对峙五分钟,裴霁依然没有开口意思。
宋迩咬下唇,还是不想再为难她,她松,想说回去吧,裴霁却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攥皱衣角,和宋迩松开以后,垂放在腿上。
宋迩逼她说时候,她不想回答。可是她退让以后,裴霁心里产生种奇异却强烈不忍。
她不想看到宋迩委屈自己,不想看到宋迩退让。
“……”裴霁开口。
她其实不是不想告诉宋迩她介怀,只是她很难将这些负面情绪表达出来。
她努力地想要把她情绪整理成语句,却是片混沌。
裴霁感到烦躁,感到种自卑,因为她连表达自己都做不到,没有人会喜欢沉默寡言到不会说话人。
裴霁陷入到更负面情绪里去。
“别着急。”宋迩捏捏她心。
裴霁看向她。
“你愿意和说,就很棒。”宋迩笑着看她,“如果表达不好,可以不着急。”
裴霁愣下,她说可以不着急,可是她分明很想知道她内心。
“你可以不用顾忌任何事,任何看法,因为不会嘲笑你,很喜欢教授。”宋迩极力细致极力温柔地安抚她。
心里有道高而坚实墙,猛然间破裂,裴霁张张口,她不再排斥和宋迩倾诉,可又难免羞涩。所以,她尽力地简洁,尽力要把她所有情绪汇成句话。
过会儿,就在宋迩以为今天听不到教授为她敞开心扉时,教授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