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吗？”
“记得。”那还是不久前
事，裴霁当然记得。
宋迩笑眯眯，带着点小得意：“
问你以后还会不会再来，你是怎
回答？”
裴霁说：“不会。”
宋迩笑意更深：“对，你就是特别冷酷地说，不会。”她叹
口气，“当时又生气又着急，
边想哪有人这冷漠啊，边又害怕你真就不来找。你看是个瞎子，你不来找话，是没办法。”
裴霁抱着
她力道紧紧。
宋迩安抚般摸她肩，接着说：“所以，后面话，都是故意说，故意说爸妈都在国外，也没有好朋友，为是暗示你，如果你不来看，就很可怜，只能个人待着，很容易出事。”
“放杯子时，还故意装作放不稳，差点摔碎，为是让你觉得，很粗心，不会照顾自己，让你放心不下，然后常来看。”
裴霁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如果宋迩不说，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
“是不是很聪明，很苦心孤诣？”宋迩有些得意地说道。
“是。”裴霁夸她，“很聪明，把骗过去。”
宋迩也夸她：“教授也让很惊讶，只是想你能多来看，没想到你却愿意把接回家照顾。当时可开心。”
她使用小伎俩，为只是能常有和裴霁接触机会，结果裴霁给她，却比她想要，好万倍。
宋迩当时就觉得，教授定是个很心软很善良人。
“这个小秘密，你喜不喜欢？”宋迩笑着问道。
裴霁还是那样有些呆，又很真诚：“喜欢。”
宋迩感觉很满足。这样小秘密她有好多，比如裴艺家里放那多茶叶，都是她准备为教授准备，比如她有时候会显得很可怜样子，为是让教授心软。
但宋迩不敢说得太多，她以前想象过，如果教授能这样抱着她，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好事。可是人在爱情里总是不知足。
她克制不住地抬手，抚上裴霁脸，她看不见，动作就显得有些贸然。但裴霁没有躲闪，她低头，让宋迩轻轻地抚摸她脸，她额头，眼睛，鼻子，还有嘴唇。
宋迩摸得很细致，她睁着眼睛，，最后指尖停留在裴霁唇上，她手有些颤。
裴霁心跳猛然间漏拍，她愣愣，觉得心有些空，又好像装得很满。
宋迩突然收回手，像是触电般，她把手收到被子底下。
“教授。”宋迩表情严肃起来，带着些惊慌与恐惧，“如果明天，结果不好，你不要记得，也不要记得这段日子。你把忘记吧，不要想起来。”
她知道，教授在感情里很迟钝，懂得很少，可她很聪明，学得也很快，宋迩害怕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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