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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培野把她们带来
那瓶酒开
，但裴霁和宋迩都不喝酒，就有只教授和师母
起，各自小酌。
晚饭很丰盛，长餐桌上摆放得挤挤挨挨，这些菜半是保姆做，半是师母手艺，她招呼着宋迩。宋迩社交能力很强，几句话下来，师母和孙教授就都很喜欢她。
裴霁还是不怎
说话，师母很习惯她寡言少语，倒是和宋迩说得多些，还经常会在话题里带上裴霁。
“好久没见小霁交新朋友，上次她带朋友来家里，还是去年，是那个……”师母说着，有点记不起那个孩子名字，她看向教授，教授就说：“陆曼。”
“对，是陆曼。那孩子
见着也很好，只是来回就没来。”师母是个喜欢热闹人，可惜她自己孩子在国外工作，年也见不次，最喜欢学生裴霁又是个热闹不起来人。
宋迩问：“陆小姐也是孙老师学生吗？”
“不是，陆曼是小霁本科室友，和小霁认识十多年。”
裴霁正在给宋迩剥虾壳，感觉宋迩好像朝她侧下身，但她没有说话，还是继续和师母对话，于是裴霁就以为这是她错觉。
晚饭后，要喝杯茶助消化。
孙教授还是和裴霁继续讨论饭前讨论问题。
师母听满耳朵“细胞”“抗原”“肿瘤”“病毒”之类听不懂东西，觉得这两个人无趣得很，就转身去和宋迩说话。
四个人，分两拨，各自交流。
宋迩心两用，边和师母聊，边字不落地听着裴霁说话。
谈论着专业领域知识裴霁像是会发光，所有专有名词从她口中说出来，都像是长翅膀萤火虫，在宋迩虚无世界里翩翩起舞，那点点光芒就像星星样，很耀眼。
宋迩突然很想听堂裴霁课。
等从孙教授家里出来，已经过九点。
孙教授夫妇送她们到楼下，虽然只有十分钟路程，但还是叮嘱她们路上要小心。
宋迩很喜欢这对夫妇。
她觉得她好像离娱乐圈越来越远，这段时间，没有舞台，没有灯光，连新认识人，都没认出她是个明星，只把她当做般人来交流。
这个小区特别静谧，有夜虫在草丛里发出鸣叫，将夜色衬得格外幽静。
宋迩走着走着，就问：“教授，有萤火虫吗？”
裴霁说：“有。”池塘旁边有几只萤火虫忽上忽下地飞，池塘水在路灯下映出圈圈涟漪，柳树静静地站立，叶子轻轻地动。
这些宋迩都看不到，她有些遗憾，她又想起件事：“想看你上课。”
她说是看，裴霁目光落在她眼睛上，说：“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如果她眼睛能治好话，想什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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