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现在及时止损也未尝不可。”
沈念看着梁秋:“这话听着像是在心疼顾执。”
“也心疼你。”梁秋小板凳坐着不太舒服,调整个坐姿后又说:“不确定顾执知道你要是骗他,是不是还是不舍得伤害你,这件事琢磨好几天,怎想怎不靠谱,你还是给个答案吧。”
个到底对顾执是愧疚是心疼,还是真心喜欢答案。
沈念没有立刻回答,静默几秒钟问梁秋个问题:“喜欢个人是什表现?”
梁秋好笑地看着他:“问?”
“你和程絮这多年,上次跟苏姨打电话,说你们都快订婚,当然要问你啊。”沈念没有半分开玩笑意思,看着梁秋:“所以喜欢个人到底是什表现?”
程絮是梁秋转学到上海时候同桌,两个人最后真走到起,吵吵闹闹地在起已经有8年,没人比梁秋更适合回答这个问题,但梁秋不说:
“别想参考答案,现在问你呢。”
等不来参考答案,沈念也并不勉强,静默会儿才开口,他说:
“没喜欢过谁,也不知道喜欢个人该是什样,可与顾执分开8年期间很想他,上课想他,下课想他,吃饭想他,睡觉想他,梦里也是他,想知道他在哪里,想偷偷摸摸去看看他,开始也觉得是愧疚,毕竟是做恶人,把他丢下,可有时候也在想,对爸同样愧疚,对爸愧疚还是没有办法弥补,怎就不这想他呢?”
“你知道八年里最轻松段时间是什时候吗?”
梁秋看着沈念沉默着没说话,沈念淡淡笑笑:“是对顾执有幻觉那段时间,能看到他,虽然不经常,可很满足,有时候他会坐在旁边听课,有时候他会陪起吃饭,起去图书馆,让觉得其实就是在过顾执之前憧憬日子,们那时说好,起去上海。”
“心理咨询那段时间,顾执幻觉消失不见,没告诉唐医生也没告诉过你,没告诉你们很失落,很想他,哪怕是幻觉,也是想看到,很后悔去做心理咨询,甚至自虐地遍遍回想当初分开那天,就是希望他能够再出现,再回来。”
沈念说:“可再也没见到过他。”
“唐医生说,对顾执愧疚淡化,承认,承认对他不再是愧疚,只是单纯地想他,很想很想。”沈念看着屋檐上那滴要落不落雨滴:“边想他边觉得当初决定是对,他定过得很好,甚至可能还有另个与他真心相待人,要不然他早就来找拼命算账,边想他来,边不想他来,就这过8年。”
“直觉得和顾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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