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没见过你这样，是不是发烧
？”
“没有。”沈念站在原地让他摸体温，手大概测不出来，顾执又用额头抵住他
，感受到他和自己相差无几温度才确定他是真没发烧，可能只是因为太累。
顾执没有再打扰他：“那念念快去洗漱，不做饭，
去给你热个牛奶。”
“好。”沈念转身往浴室走，进去时候不忘嘱咐他：“你自己也喝
杯。”
沈念从浴室出来时候换短袖和短裤，顾执从小厨房里拿着牛奶走过来递给他：
“怎
又不吹头发？”
“有点热。”沈念喝口牛奶：“这样凉快。”
“要睡觉。”顾执小声抱怨句，去浴室里把吹风机拿出来，趁着沈念喝牛奶就站在边上给他吹头发，这种事情这两年沈念经历太多，多沈念都习惯，尤其是高三之后，他甚至越来越多感觉顾执才是两人之中年龄稍大那个。
“顾执。”沈念小声叫他句。
吹风机声音太大，顾执没听清，但他听到沈念声音，关掉吹风机垂眸看他：“念念在说什？”
“说……”沈念抬头看他：“叫你哥吧？”
“嗯？”顾执笑起来：“为什？像念念哥哥吗？”
“嗯。”沈念点头给予肯定：“明明比你大，可们之间直都是你照顾比较多，更像哥哥。”
顾执笑着没说话，似乎是在想这件事可行性，大概是他也觉得好奇，便点头：“那念念叫声，听听。”
说叫哥是沈念，临叫出口时候犹豫也是沈念。
到底是比自己小两岁，沈念不太好开口，于是便想个折中办法，喊他：“执哥。”
顾执却没什反应看着沈念，像是没有听到样，沈念自己也觉得有点怪怪，笑下，口气把杯子里剩下牛奶喝完，拿过顾执手中吹风机开始自己吹头发，顾执这才反应过来，笑起来：
“喜欢念念这喊。”
第次有人这喊自己，又因为是沈念喊，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独有，顾执很喜欢这样，很喜欢有什事情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做，共同拥有。
可沈念没理他，顾执于是在沈念面前蹲下身来抬头满是期待看着他：“念念以后就这喊好不好？”
沈念没应他，但眼睛里都是笑意。
这两年来沈念越来越爱笑，就连梁秋都这说，说他当初让顾执陪在身边，是个正确选择。
——
周末时候沈念和顾执回蒹葭巷看秦奶奶。
去年冬天秦奶奶在自家院里摔跤，因为是大清早所以几个小时后才被人发现送到医院，胯骨骨折，本来是可以手术治疗，恢复也快，可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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