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个月这次回家,沈念原本是打算等元旦假期过再回学校,可这天不愉快让他在家里觉得连呼吸都困难,没有再等,直接回学校,走太急连重新翻找件外套都没有,等到意识到身体不对劲时候已经发起高烧。
但他觉得这是他自找,也怨不得别人。
假期,宿舍人都回家,只有沈念个人,他怕自己越来越严重,昏迷在寝室也没有人知道,便自己去校门口药店买药,吃过之后便开始睡,迷迷糊糊醒来过,但又很快睡过去,反复几次连他自己都不太确定时间,真正清醒时候已经是周下午,返校人也都回来。
室友已经习惯沈念假期也不回家,但很少见他这个时间点却在床上躺着,便问句是不是不舒服,沈念无力摆摆手:
“没有,就是困。”
“那你睡,们小点声。”
室友们都很好相处,可沈念不好意思因为自己个人就让大家将就自己,他会有负罪感,所以即便还是浑身酸软,却还是撑着起来,他在床上躺天夜,此时身上又饿又乏,下床时候还险些从梯子上摔下来,好在不是很高,他也没磕碰到。
沈念去趟洗手间,出来时候意外看到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梁秋:“你怎过来?有事儿?”
梁秋本来就担心沈念这次回家之后会遇到什样事儿,怕沈崇山求和不过是时兴起,沈念还是要受委屈,根本等不到明天,便想着今天就来看看,可询问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呢,就看到沈念和平时不太样脸色:
“你怎?”
沈念想说没事,梁秋已经走到跟前,抬手就摸上他额头:“你发烧知不知道?烫都能煎鸡蛋。”
沈念被他说法逗笑:“哪有那严重?”
不管是不是真能煎鸡蛋,梁秋都不可能纵容他继续这撑下去,去他床上拿衣服给他穿上,就带着他离开,顺便跟同寝室打招呼:
“今天晚上沈念不回来,宿管来,你们帮忙说声。”
梁秋带着沈念去医院,测体温39度2,梁秋都懒得说什,医生说要打点滴时候,梁秋甚至还咬牙切齿说句:
“扎。”
那样语调让医生都忍不住侧目,问句:“你和他有仇啊?”
沈念笑着没说话,梁秋很有礼貌应声:
“嗯,不共戴天。”
话说狠,可当沈念真扎针之后梁秋还是跑到楼下便利袋买个热水袋上来,去接热水,拿回来把输液管放在热水袋上,这样话输进身体里液体就不会太凉,沈念也不会觉得冷。
发烧人身体都很懒,没什劲儿,沈念也是,懒懒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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