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
那天她以为傅斯恬会回来参加,以为,至少她们最后还能见次。结果,连这样期待都落空。
谢师宴上,好多男生来给她敬酒,或直白或隐晦地表达好感。
没有傅斯恬在身边,没有那个会撒娇会吃醋女孩。她第次来者不拒,把敬来酒都接下,直喝到吐。
“鹿和与伊琳、祝墨起送回去。鹿和说路就直在唱这首歌,边唱边吸鼻子,没句在调上。后来,好几年都不敢见伊琳和祝墨,想起来就很想杀人灭口。”
傅斯恬忍不住笑起来。
时懿语气威胁:“你还笑?”
傅斯恬咬唇,憋住笑,诚恳道歉:“是错,都怪,害你形象全无。”
“然后呢?”时懿逗她。
傅斯恬乖巧:“赔你?”
“嗯哼?”
“下次……给你唱百遍这首歌?”
时懿挑眉:“是不是太简单点?”
傅斯恬眨眨眼,忽然笑声,凑近,把时懿耳朵上耳机摘下来,对着她耳朵,吐气如兰:
“那让用下半辈子行动来唱这首歌,好不好?”
时懿瞬间从耳朵酥麻到全身,侧过头看傅斯恬,傅斯恬笑眼弯弯地看着她,含着二十岁清纯,带着二十八岁妩媚。
又纯又欲,撩人心弦。
时懿挪开眼,哼声不回答她,唇角却有弧度压也压不住。
“前方到站,杧城站,下站,榴城站……”列车广播遍又遍地通知,天慢慢地黑,铁轨下,城市盏盏灯火如星亮起。
时懿和傅斯恬听着歌,手牵着手,肩靠着肩,慢慢闭上眼睛。
不急,反正终点站还很远。
她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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