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傅斯恬自然醒来。枕之外时懿还在睡梦中,侧对着她,秀眉舒展,睡得香甜。空调被堪堪地挂在她腰边,吊带裙掩不住大片香肩与锁骨露出来,星星点点暧1昧红痕,在乌发中若隐若现,昭告着傅斯恬昨晚有多放肆,而她有多纵容。傅斯恬眼底渐渐浮起羞赧,唇角却忍不住漾出傻笑。
性是恋爱中避不开字眼,感情到,水到渠成,是自然事,在这方面,傅斯恬不是保守人。但都是女生,占有与被占有,傅斯恬不确定算不算是同件事,也不确定时懿准备好没有。所以时懿没有表示之前,她直不敢太主动,怕时懿不舒服。
可时懿好温柔,就算她开始很笨拙,后来很过分,她都隐忍地接纳,给她所有她想要肯定答案。
傅斯恬轻手轻脚地帮时懿把空调被拉高,而后枕到她枕头上,瞬不瞬地望着她,唇越翘越高,情难自禁,凑近,像雪花拂面般,极轻地亲下她鼻尖。
真实体温送来无与伦比满足与欢喜。傅斯恬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富有、最幸福人。
她没有再阖上眼睡回笼觉,坐起身子,侧头痴痴地又看时懿许久,才下床,拉上遮光窗帘,出卧室给大家准备早餐。
时懿被闹钟吵醒时候,屋内还黑乎乎片,静悄悄,让她时间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
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她迷蒙地伸手想去摸手机,动才发现,腰腹酸痛,仿佛刚做过几百个卷腹。
忍着难受,关掉闹钟,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时懿唇角微扬,侧头去找“罪魁祸首”——意外,身边空空如也,罪魁祸首溜?
时懿愣下,随即反应过来,八点多,傅斯恬应该是起来准备早餐。
她支起身子,下床拉开窗帘,踩着酸软步子出门去找傅斯恬。直走到书房门口,才能听到厨房里有细微声响传来。
时懿心不由轻,唇角弧度加深。
厨房里,阳光洒落傅斯恬身,她系着围裙,微微低着头,在看蒸锅上饭。阳光把她身影剪得很美,时懿停下脚步,忽然舍不得出声打扰。
傅斯恬却似有所觉,扭过头,直直地撞入她眼底。
“你醒?”她朝着她小跑过来,尾音都是快乐上扬。
时懿被她感染,靠在门旁,伸手揽住她腰,把她抱到身前,淡笑道:“以为你畏罪潜逃。”
傅斯恬靠在她怀里,心软声音也软:“才不傻。”
“嗯?”时懿问得低哑,傅斯恬听得酥麻。
她抬起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答:“要认罪,盼着你让负责,判无期。”
时懿逗她:“妻子妻?”
傅斯恬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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