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那个小女孩垂下头,声音软软糯糯,也是这样和她说:“们是朋友,不是吗?”
名字不是那个名字,傻瓜却还是那个傻瓜。
“下次你不用这样。”时懿淡声道。
傅斯恬嘴唇翕动,注视着她,有点困惑,又有点局促。
时懿解释:“今天情绪不好,主要原因不是他们。”
和主因是什有关系吗?傅斯恬不明白,时懿意思是她多此举吗?
天空飘起小雨,时懿取出伞,站起身,自然地为傅斯恬挡住微凉风雨。“走吧,回去吧。”
傅斯恬跟着站起身,走在时懿身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时懿用余光觑傅斯恬,傅斯恬垂着头看路,好像有点过于沉默。
时懿摩挲着伞柄,路过有男生花坛旁,不动声色地挡住傅斯恬。
进电梯,两人左右站着,时懿没头没尾地说:“不会不开心。”
“吵架,你会不开心。”
傅斯恬扭头看时懿,时懿目不斜视,像什都没有说过样。傅斯恬睫毛颤颤,唇角慢慢翘起,看着电梯镜面倒影里时懿说,“也不会不开心。”
能保护想保护人,是件开心事。
你最好是这样。时懿扫见她笑脸,眼底也被带起涟漪。
*
和程佳珞、罗茜摆明面上吵架后,傅斯恬做好宿舍关系会比之前更难准备。但出乎意料,罗茜和程佳珞对她还是老样子,张潞潞与她关系反而好像又亲近起来。
这学期她和张潞潞选是同门公选课,每周二晚上都有课。先前上那两周,张潞潞从来没有表示过要与她起去上课。第三周晚上上课,她还在换鞋,罕见,张潞潞居然问她:“要去上课吗?”
傅斯恬点头。
张潞潞便连忙爬下床说,“等下,和你起过去吧。”
傅斯恬心里奇怪,但没有表现出来,耐心地等待。不管怎样,就算是表面上友好也总比表面上都没有要好。
接下来两周,张潞潞不仅公选课和她起上下课,第六周周二,傅斯恬临时兼职时间有变,不能去上公选课,张潞潞还特意在下课后去帮她补点名。
第七周周三下午,张潞潞翘接下来两天课去隔壁市看演唱会。两天三夜,晚归检查事她拜托别宿舍人,课堂点名事,她分别拜托几个舍友,如果有抽点,帮她应付下。
周三晚上是傅斯恬负责帮忙近代史。近代史这门课老师不经常点名,但很喜欢在上课前抽查上节课画重点。
每次上这门课,大家都是提心吊胆,课前五分钟就开始边背诵上节课题边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点!
上课铃响,近代史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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