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非常有趣,所以他打算到他姊弟二人站地方去。及至离开乾宫,再往对面看,只是片树林,清朗疏澈,也听得见他二人说话,就是不见踪影。又见那和尚恶狠狠望着林中,强敌在前,方知不妙,便打算退回原地。起初进阵是灵云指引,现在失南针,简直无门可入。只得按着适才所看方向,朝林中走去试试。他刚刚走进坎宫,法元已下毒手。如非灵云手快,将他从阵外拉入,险些丧性命。
这金蝉不知怎,平日最恨许飞娘不过,所以懒得理她。等她走后,才与孙南齐出来。灵云道:“你这孩子,越来越淘气。那许飞娘虽是坏人,如今反形未露,母亲见她还带几分客气,怎你今日见人家连理都不理,岂不要叫人家笑话家太没规矩?况且你不过丢几个小小金丸,算得什?你当着外人,说是什话?”说时,看孙南眼,不觉脸飞红潮。又道:“知道你前世里原是哥哥,今生做兄弟,所以不服管。从今起到爹爹那里去,让你人在此如何?”说罢,也不等金蝉发言,道白光,已自腾空而去。孙南见他二人斗嘴,正待要劝时,业已无影无踪,不由便埋怨金蝉两句。金蝉虽然心中有些发慌,脸上仍作镇静道:“孙师兄不要着急,这个姊姊倒是最疼爱,可是们天总要吵几回架。她剑法高强,有人追也追不上,干着急也是无益,且等母亲回来再说。只是你本领不高,本领还不如你。本待母亲去后,们可以到各处游玩,如今她这个本领大走,只好在近处玩耍,不要到远处去就是。”
孙南听,笑道:“你那样大胆子,怎也说不敢远游,莫非你从前吃过苦头?”金蝉听,拍手大笑道:“谁说不是?有天,母亲不在洞中。因为听说后山醉仙崖很好玩,要姊姊同去,偏偏遇着那个鬼道姑来找她下棋,不肯前去。便带金丸同宝剑,偷偷溜出去。那时正在秋末冬初,满山红叶和柿子,如同火样又鲜又红,映着晚山余霞,好看极。正在玩得有趣之间,忽然看见崖洞中跑出匹小马,才尺多长,驮着个七八寸小人在枫林中飞跑,喜欢极,便想把它捉回家来玩耍。脚程也算快,追好几个圈子,也未追上。后来把它追到崖下个小洞中,便不见。那个洞太小,钻不进去,把弄发急,便拿宝剑去砍那山石,打算把洞弄大,进去捉它。当时带口剑,原是母亲当年入道时炼头口防身利器,漫说是石,就是钢,遇见也难免两断。谁想砍半天,竟然不能砍动分毫。后来才发现石头上面有几个像蚯蚓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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