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白日里干活,晚上给别人做点缝缝补补活,挺辛苦,想帮她分担点,她又不让。”
柳述这才放下心,就怕这傻老哥被骗,他低头看着两个皮孩子,问道:“你们想学射箭?”
“对!”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
“那以后就得乖乖听话,能做到吗?”
“能!”
“好,现在跟大哥回去吃饭,明日再来找。”
“遵命!”
篾匠看着这两孩子突然听话,竟有些不习惯,敬佩地看眼柳述,就先带着俩孩子回去。
“天色不早,们也该回去。”张默阳道。
“慢走不送。”
“无情!”
柳述回到院子里,发现慧伤也不知何时离开,就沈柯个人在忙前忙后地搬石头,立马跑上前:“阿柯,你在做什?”
“把这个洞填上,免得野狗又钻进来。”
“来帮你。”
“不用,马上就好,你先进去休息。”沈柯搬着石头,见他靠近,忙道,“别靠近,身上臭烘烘。”
“哪里臭?”柳述凑近闻两下,迅速抬头在他颊边亲下,“们阿柯最香!”
沈柯笑起来,将最后块石头堵好,看着站在旁边人,他行至面前,低头含住对方唇。
柳述背靠着墙,两人身上都出层薄汗,在黄昏余韵里,交换着彼此味道,直到身体越来越热,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吃过晚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赏月,喝茶吃月饼,悠闲地坐阵,沈柯就忍不住去干别事——
小五刮破衣裳,要补好;柳富贵狗窝被刨烂,得重新做个;米要吃完,得去找朱大娘她们买点;入秋,小五床得添床被子;还得去篾匠家里说声,接下来段时间,小五可能都得去他家里吃饭。
这次离开,少说得月有余,他得保证小五在期间不会出现生活上麻烦。平时不怎觉得,真到这时候,忽然间觉得家里杂事实在太多,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
柳述看着他忙前忙后,沉默地跟在旁,去哪都跟着。
很长段时间里,两人句话也没说,个安静地做着所有事,另个则安静地看着。
个对视都没有。
像是有意避开似。
夜已经深,沈柯终于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要带,两套换洗衣物、珍藏字画、种植手册也得戴上,路上可以记录下沿途农作物,最后,是那张小五画像。
当看到画像被小心放进行李时,柳述再难控制住,嘴角往下耷拉,跟开关似,眼里瞬间就涌出两行眼泪。
沈柯直到裹好包袱后,回过身才发现他哭,就这站在他身后,安静无声地淌着泪,反倒更令人心疼。
他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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