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小心翼翼地问,“你这里不能收留吗?”
沈柯喉结滚下:“刚刚喝茶,也不小心把床打湿。”
柳述眉心跳下,走到床边看,好大滩水迹,这可点不像喝水洒出来,倒像是某人故意泼。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柯,沈柯镇定道:“看来今晚们只能打地铺。”
“不用,床虽然湿,可只湿小块,能睡。”
柳述拉着他去隔壁确认,沈柯看着床边那拳头大小水痕,哭笑不得。
于是在两人有意促成情况下,顺其自然地躺在起。
这张床要小些,两人胳膊挨着胳膊,半天都没人说话,最后柳述实在受不,下床去拿把蒲扇上来。
“太热,这天气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要不还是去打地铺吧。”
“诶别走,跟你没关系,是这可恶天气!”柳述连忙按住他,疯狂扇扇子,“怎样,凉快不?”
“嗯。”沈柯把扇子接过来,给他扇风,闲聊起来。
两人从家里鸡蛋聊到胭脂生意,又从地里瓜扯到京城烧饼。
“你说得都馋。”柳述舔舔嘴唇。
“有空们去京城吃烧饼吧。”沈柯抓紧机会说。
“好远啊,不想去,镇上也不是没有烧饼,不想去京城。”柳述纠结道。
“你为什这不喜欢京城?”沈柯好奇。
“远嘛,又没个亲戚朋友,达官显贵那多,感觉出个门都被人盯着,犯点错就会被揪着不放,也不知道会在什时候得罪人。”柳述说。
也是,像小五这般洒脱人,可能确实不太喜欢京城。
“你以前去过京城吗?”沈柯顺口问道。
“去过次,好像是在四五岁时候,爹娘上京做生意,顺便拜访朋友,就把也带去,不过自己是没什印象。”柳述突然侧过身,鬼精鬼精地笑起来,“他们后来再也没和那朋友来往,你知道为什吗?”
“因为把那家人宝贝儿子给打。”
“为什打他?”
“不记得,爹娘也不知道,反正等他们发现时候,们已经打得鼻青脸肿。”
“四五岁孩子,打架很正常。”
“是啊,不过爹娘他们可能觉得愧疚,也有点害怕吧,听说那家人是达官显贵,怕他们找麻烦。所以其实也怕哪天去京城,又碰上这家人,他们真要找算账怎办?”
“不怕,不会让人欺负你。”沈柯握住他手。
两人对视片刻,柳述道:“气氛都到这,不亲个不合适吧?”
沈柯轻笑出声,身体往他那边倾斜,吻住他唇。
被子下面铺是干稻草,声音窸窸窣窣,多少有些搅和气氛,两人边亲边笑,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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