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是真
腿麻
，他扶着床站起来，捶捶腿，来回踱步，缓好
阵才见好转。
“还麻吗？”沈柯下床问道。
“好多。”柳述伸手勾住他脖子，仰着头笑道，“咱们继续吧。”
咕——
“看来不止是点饿。”柳述低头看着他肚子，把他拉到桌边，将之前酒桌上打包回来糕点取出来，“就猜到你会饿，这半夜估计厨房人都睡，你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吧。”
“好。”
沈柯吃起云片糕，柳述撑着脑袋看他吃，等沈柯填饱肚子后，他已经趴在桌上睡着。
“小五？”
柳述迷迷糊糊地应应声，终是抵不过醉意，彻底睡过去。
翌日醒来时，屋里只剩他人，桌上放着几个热乎乎包子，下面压着张纸条——
去衙门，记得吃早饭。
柳述打开窗户，街上三五成群，明媚阳光照在脸上，他心情大好，啃着包子，听这些路人们闲聊。
就在吃完最后口包子时，他在人群中看到个眼熟身影，是余巧慧，和她父母，正朝衙门方向走去。
他也收拾收拾，出发去衙门看看沈柯，然后就得忙正事。
衙门里，余巧慧正和家人向沈柯表示感谢，又打听将她救出来其他人在哪里，想并感谢下。
沈柯目光抬过来，笑道：“他来。”
余巧慧回过头，看着大步走进来年轻男子，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还是对方先跟她打起招呼：“不在家好好休息吗？”
是这声音！
余巧慧惊讶地打量着他半晌，红着脸夸奖道：“原来你生得这
好看，都差点没认出来。”
“认不出来也正常。”柳述笑着看向那个能眼将自己认出来人，“你还要忙多久？”
“再审审土匪们。”
“那你忙，晚点再来找你。”柳述说完，就先行离开，找到陈英莲，带着她起去城外采花，用来做胭脂材料。
陈英莲对地形如指掌，知道哪里有他需要东西，身手又好，顺手还能打点猎物。
天下来，两人都有很大收获。
两人回城，就收到不少人注目。
个大男人，怀里捧着那多花；个大女人，手上提着滴血动物尸体。
路人交头接耳，指着他们窃窃私语。
不过这两人压根不在乎别人看法，互相道别后，柳述就回客栈，进屋就闻到股香味。
“烤鸡！”
“你去哪里？”沈柯回头问道。
“去采花。”柳述三两步上前，将手里红蓝花塞到怀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桌上烧鸡，“饿死。”
“快吃吧。”沈柯说完，低头看着这些花，问道，“你采这些花做什？”
“打算做点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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