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放妖魔、人类和觉醒者,无论杀到最后剩下谁,赢家也只有大魔。”
他们会被消化,时间早晚而已。
思及此,司诺城挽弓,用尖端往脚下画个庇护圈。
似乎是知道他用意,纪斯不做评价也不给意见。很多时候,他只会充当个旁观者,而不会干涉觉醒者作战方式和计划。
他仅是自顾自地解说:“堕落永远比觉醒更容易,也更舒服。它们生前没有意志力可言,死后也不存在反抗说。成为‘食物’,是它们该有末路。”
正如人类服用那些容易上瘾毒物,他们享受精神和感官上极致快乐,却要用生健康去交付代价。
“每个人命中得到东西,早便明码标价,有所付出才有所收获。它们味索取,享受着舒服着,到最后都得连本带利地返还。”
如同现在——
“魂飞……”
随着纪斯言语,丝丝缕缕黑气从妖魔尸体上蒸腾而起,朝着远处建筑顶端魔种汇聚。那黑漆漆人影张开双臂,迎接食物带来。
“魄散!”
他落下尾音。而视野尽头,魔种长发在空中狂舞,它深深地吸入这混浊力量,口中溢出满足喟叹。
【好舒服!】
魔种还是人模样,可已经失去人心智。它不再是“她”,而是“它”。
无形力量翻涌,让黑衣下摆垂落,分化成长长、旋转丝带。它没有腿脚,也萎缩双手,只剩袖摆在风中飘荡,仿佛除头颅和躯干,它有没有四肢并不重要。
好奇怪,为什会有这个念头?
魔种搜刮着愈发模糊记忆,总算从脑海犄角旮旯处扒出个场景。那是个怨气极重女人含恨至深画面,画面之中,数个人影抄起棍子打折她手脚,再用链子把她锁在床上。
“让你跑!让你报警!”
“手脚断不要紧,别捅它肚子,得生孩子。”
熊熊业火燃烧,她抱着至深恨意死去。这股仇恨,哪怕她被魔种同化都没有消失。
原来是这样啊……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仇恨!
源于人心最强烈恨,是新生魔种钟爱美食。它像只巨大黑色风筝飘荡在召南上空,眼眸往下,注视着建筑物中美味佳肴。
对,佳肴……
它忘记,它从不对受害者下手底线。堕落到深处,仅剩线人性也如残烛熄灭。
魔种放下长长飘带,它们旋转着笼罩住整栋建筑,柔柔地探出去,毫无威胁性地冲受害者们伸出“双手”。
维度张开,黑带子蠕动扭曲着,拧成张张熟悉人脸,或和蔼或温柔。它们拥抱住无助女孩们,遍又遍抚慰。
“妈妈!”有女孩哭着扑向“亲人”,将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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