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是警局,可“警员”不定是警员。
觉醒者是第次见到烟熏雾缭办公室,四名耷拉着警服男人靠在大椅上,有个脱鞋把脚搁在矮凳上方,有个抽出皮带放在右手边上。空间内充斥着汗臭和酒味,混浊得令人作呕。
这是正经局子?
不,这像是某帮某派聚众会所。
眼见有人来,他们依然没掐灭烟。其中最胖男人边吞云吐雾,边眯起眼打量着来者穿着。忽地,他绽放出热情笑容,把掐烟头还起身恭迎:“你们好!你们好!请问是遇到什难事吗?是车坏,还是撞啥人?”
胖男人动作像个信号,剩下人纷纷掐烟,开窗开窗,穿鞋穿鞋。顿时,整个办公室变得人模人样起来,仿佛刚才颓靡只是来者错觉。
等风丝卷着怪味消散,祁辛黎压压队友肩膀,往后拨。司诺城侧开身,放这不安好心佛爷入内。他看得出来,对警队感情颇深祁辛黎目前正在怒火爆发边缘。不过,他没忘记正事。
祁辛黎笑笑:“来找人。”
顷刻,室内四个人面色陡变。养气功夫不佳,专业素质为负,他们好悬稳住表情和声线,装得若无其事模样。
胖男人露出口黄牙:“请问您想找谁?是男是女,跟对方是什关系?”
“是个小孩。”祁辛黎道,“进镇时踢车,这事管吗?”
听是找踢车小孩,四人表情很明显放松下来。胖男人堆着笑,说道:“那……给您立个案?只是镇子上小孩不少,没长开都个样儿,可能找不着。”
“不妨事儿,记得他脸。”祁辛黎从口袋里掏出包烫金箔烟,人给条,“小意思,条也就五百块,就当尝个鲜。警官先生,你就给镇上小孩几张照片,认认,保管认出来。”
胖男人麻利地接过烟,轻啧声:“孩子是家里宝,您这认出来是想干嘛?”
“给个教训。”祁辛黎笑道,“你也说‘孩子是家里宝’,不会对他做什。”
“可孩子家里人……”
祁辛黎忿忿道:“那车千两百万,要不是开错方向,也不至于来这破地方歇脚。莫名其妙被踢脚,你说气不气?这踢是车吗?不,这踢是脸!不找出来训顿,老子这口气咽不下!怎,不能立案?”
胖男人立刻道:“能!”
“但在立案前,得给您车验验伤。”确认下,车是不是真值千万,这批人是不是误入傻白富二代?
四人随手抓把纸笔起身,披着警服往外走。在路过门口时,瞧见长发纪斯微微愣,险些将他错认成女人。但很快,他们将目光定格在南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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