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以后生活会恢复平静,让他和正常人样生活,这才是程让最想要。
但他还是发现有些改变和不同,明明是同条路,明明是样天空,明明车还是那多,但程让却看到天空飘浮白云,人行道上行人笑脸,听到路边店里音乐和学生放学成群结队地欢笑。
春天悄无声息地来。
程让尘封多年心也终于彻底复苏。
他第次离开医院停车场,没有戴口罩,没有戴帽子进门诊楼,去到陆斯闻所在科室,他第次坦然地不在乎身边经过人,不去想他们是不是在看自己,走过之后会不会讨论自己。
他就那出现在陆斯闻办公室门口,来接他爱人。
陆斯闻正在办公桌后整理填写病历,门敲敲时候他抬头看过来,看到程让倒也没多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做,只是脸上笑意是怎都遮掩不住:
“来?”
“嗯。”程让走进去,在他对面落座。
陆斯闻还在忙,时之间办公室里安静只有走廊上偶尔传来说话声。
程让静静地等着陆斯闻,视线越过他看向窗外,树上有个鸟窝,有幼鸟探头出来叽叽喳喳。
陆斯闻忙完抬头时候看到就是程让这样副模样。人还是那个人,可陆斯闻却感觉到他改变,他眼神清澈,整个人也平静。他背负那些终于全部在这天全部卸下。
陆斯闻笑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也看到那鸟儿,于是他逗程让:
“要不要捉只回来给你吃?”
程让闻声像看怪物样地看着他,陆斯闻笑起来,起身绕过办公桌走过来他身边,看着看着他长不少头发:“等下去剪个头发?”
程让愣:“丑吗?”
“有点。”
程让起身,陆斯闻办公室里有盥洗池和镜子,程让走过去站在镜子前仔细看自己,头发确是长,但似乎还好?不算有型,但绝对也称不上丑吧?陆斯闻审美什时候变这差?
可陆斯闻话他是信,所以便想回身再问问他到底哪里丑,可下秒他就看到镜子里陆斯闻脸得逞笑意。程让便明白过来,自己被耍。
“什时候这在意自己形象?”陆斯闻走过来把他头发揉乱:“以前差不多是个光头时候也没见你觉得丑。”
程让站在那里任由他揉,揉得用力他就微微缩下脖子,可眉眼间都是笑着:
“以前是以前,可现在是在你工作地方啊。”
“工作地方你不能丑?”陆斯闻微微挑眉看他:“什意思啊程小让?”
程让回过身来,不再只是看着镜子里他,他看眼办公室门方向,发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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