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目标,找不到活着意义,又看不到遥远十年后,让他那拼尽全力似乎也并不现实。
可他还是后悔。如果他十年前就如陆斯闻般坚定,或许就不会面对现在处境。
“怕跑啊?”陆斯闻明白程让所想,笑起来:“等你这个小混蛋十年时间,你哪里来理论支撑觉得会让这十年时间白费而放过你啊?嗯?”
程让笑笑,却并不是真开心:
“那以后呢?”
“你总不会直都要这打工赚钱,也舍不得。”陆斯闻看眼酒吧:“你要想在这座城市待着,那就考察下做点什,与其让你给别人打工,不如给打工,老公总不会亏欠你,给绝对比别人多。”
程让所有情绪都因为最后句话两个字而转移注意力,看着陆斯闻表情更是言难尽:“……你说什?”
陆斯闻很是无辜:“也没说错啊。”
程让转过头去不理他,虽然……他说得也没毛病,可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个称呼程让都是第次听,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可这避开好像显得他多在乎样,几秒后程让就转过头来,却还没有开口说什,陆斯闻就又逗他:
“怎?说是你老公不开心啊?那你是老公也行,不介意啊。”
程让:“……”
“反正在床上……”
“陆斯闻!”程让警告地叫他声。
陆斯闻笑起来,好笑地揉揉他脑袋:“好啦,不逗你,你呢也不用担心什,不会让自己无聊,也不可能会离开你,不可能不做医生之后什都不做啊,总不能让你养,不是?之前没告诉你是觉得可以多玩段时间,但既然你都没钱,那也该想想。”
陆斯闻好像总有这样本事,让程让在前秒还担心不已,下秒就会被他三言两语安抚住,好像听着他说那些话,真就会觉得再大事情都是小儿科,再难排解情绪都是无所谓。
他接纳程让所有所有,好,坏,切切。
考察做点什这回事本来也没那容易,陆斯闻也并不着急所以慢慢悠悠,除两个人从酒店搬到短租房,没有再像从前样闲来无事压马路之外,其余也并没有什鲜明变化。
陆斯闻会送程让去上班,会在酒吧里点杯酒陪他,程让闲和他说说话,忙陆斯闻就忙自己,就如他说,他也并不是没事可忙,虽然不在医院,可老师让他帮忙看看学生论文他也应。
两个人不再如之前样形影不离,可他们也从未分开过。
虽然程让还是有些不安。
程让不安在周后放大到极限,倒不是他和陆斯闻两个人之间出现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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