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份上,陆斯闻却没有进步动作,反而连腰间手也收回去。
“算,再忍忍吧。”陆斯闻说:“你刚开窍就把你往床上带话,显得好像就是为这点事儿样。”
程让看着陆斯闻回到沙发处坐下,笑:“知道你不是。”
“嗯。”陆斯闻说:“可程小让,你能确定现在和上床和亏欠报答没有哪怕丁点关系吗?”
程让愣,不说话。
他不敢保证,甚至他都不敢说自己这几天行为也和亏欠没有关系。他确定对陆斯闻有欲望,确定喜欢这个人,但喜欢和欲望似乎也可以与这些行为并列。
程让有些不解,他看着陆斯闻:“陆斯闻,区分不。”
陆斯闻挑挑眉。
“你确实帮,对你也确实感激,这种情感怕是辈子都不会消失,怎确定和你切是和感激无关呢?”
“等你会拒绝时候吧。”陆斯闻说。
“嗯?”程让不明白。
“现在说什你都会点头,吻你摸你,你也都是顺从,甚至想要再进步你也会主动问是不是想要,程让,你意愿呢?你是怎想?”陆斯闻看着他:“你是想要接吻?还是说接不接都可以,但因为想,所以才接?上床是因为你想要还是说因为暗示你以为想要才想要?”
程让不说话,看着他。
陆斯闻笑起来:“没那急色,慢慢来,十年都等,还在乎这点时间?”
程让还是不说话,陆斯闻又说:“而且多少有点阴影,万你再去买药吃,怕自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程让:“……”
这人真记仇。
上床这回事讲究个气氛,如今他们聊这多,刚才激动和氛围也早就散大半,若再想连上则显得有些刻意,也没那个必要,更何况他们之间似乎也不需要用多亲密行为来证明。
也没有任何行为可以抵得过陆斯闻对程让十年等待。
这是程让底气,陆斯闻对他喜欢是他重新接受自己面对世界唯自信。就像陆斯闻所说,他们之间还有那多时间,多到足够可以慢慢来。
陆斯闻身体完全没有症状之后程让同意陆斯闻出门,两个人花几天时间将拉萨大大小小街道都走遍,他们走过八廓街,到过纳木错,去过布达拉宫,也看过羊卓雍措,程让脸上笑容或许比他这十年来笑得都多。
十年来他虽然走过国内大大小小地方,但那都是为生活,为逃避,如今却不样,他摆脱那些枷锁成为个彻彻底底旅行者,身边有他最为信任人,和这个人在起不管做什都是让人心旷神怡。
后来他们离开拉萨去林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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