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后来慢慢发现自己见不到你时候连学习都没办法再专心,担心你会不会又打架,会不会又受伤,见到你却又有点生气,气你怎总是让不省心。”陆斯闻笑笑:“这样时候越来越多,自然而然也就明白是因为什。”
陆斯闻回过头来看他:“那是对任何人从来都没有过感受。只有你。”
程让听得很认真,仿佛随着陆斯闻话也回到那段时间,却又有点不太真切,那是属于陆斯闻视角,他从未体会过。
“现在好像没这样感受。”程让说。
如既往地直白,陆斯闻都要笑出来:“知道,慢慢来,现在就们两个人朝夕相处,你也没机会吃醋和发现对想念不是?”
程让没说话,却想到两个人十年后刚见面听陆斯闻说他身边有人时候,程让在努力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是什样感受,他承认自己确有点难过,但好像祝福更多。十年里没有见面时候也会想起陆斯闻,可只是想知道这个人过得怎样,是不是很好,却好像并非相思。
陆斯闻说这多,程让还是没有办法确定,显得有点焦急,最后还是陆斯闻败下阵来:
“程让,其实有个最直接方式可以验证你到底喜不喜欢。”
“什方式?”
“欲望。”陆斯闻说:“如果你是报答,是觉得亏欠,你是不会对有欲望,不会想和接吻发生亲密行为,欲望是对喜欢人才有。”
程让愣,还没等仔细去想陆斯闻说这句话,陆斯闻就已经起身走过来伸手揉揉他脑袋:
“两点,快进高原,们十万个为什小朋友,睡觉好不好?罗马不是天建成,程小让也不是个晚上就能发现喜欢陆斯闻。”
“别想。”陆斯闻将程让推倒在床铺上:“睡。”
说着便关包间内灯回到自己床铺上躺下来。
陆斯闻大概是真困,躺下之后竟然连话也没说就闭上眼睛,两个人之间隔着条窄窄过道,程让转头就能看到陆斯闻,距离近到和躺在张床上似乎也没有什区别,只是车厢内光线很昏暗,昏暗到程让看不清他面容。
欲望吗?
今天早起他不抗拒陆斯闻亲吻算吗?可他们毕竟没有亲吻。
在陆斯闻和自己打闹之后程让确也有反应,可那会不会是早起正常反应?
时间太晚,晚到程让脑子似乎也有点不够用,没等他想出个答案出来就已经意识昏沉睡过去。
到达拉萨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三十分,冬季里这个时间不管在哪个城市都应该已经是华灯初上,但拉萨这座日光之城却还是亮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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