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赚钱快。”
“你会修车会烧烤都是因为打工？”
“嗯。”程让继续掰馍：“汽修是做过几个月学徒，烧烤是在烧烤店里打过工，
也不喜欢在
个城市待太久
时间，所以般去个地方就会找份工作来做，没什
定性。”
其实不是没什定性，是程让对哪里都没程让看着窗外景色，再看看身边人觉得切都是那不可思议。他想过很多种离开北城场景，唯独没有想过离开时候不是自己个人。
从此去到哪里，他都不再是个人。
“有没有私奔感觉？”陆斯闻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句。
程让看他，陆斯闻便笑：“带着离开这里没想到吧？”
“没有。”程让实话实说：“现在感觉不太真实。”人在起还要让陆斯闻觉得满足。
哪怕就这辈子下去,陆斯闻也觉得没什不好。
虽说程让手臂上伤已经好七七八八，可陆斯闻还是没敢让他搬行李，两个人行李他个人就搞定,程让说自己另只手又没事时候，陆斯闻笑笑：
“你可以用没事那只手拉着，免得走丢。”
这已经是这段时间里程让第几次被当成小朋友对待，他自己都快要数不清，可他却很喜欢陆斯闻这跟他说话，即便他会不自在，会不好意思，可心里却并不抗拒，即便他只比陆斯闻小个月。
没有人会抗拒明目张胆宠爱。
陆斯闻让他拉着自己话是在逗他，，没指望程让真会给自己什回应，所以当手腕被人抓住时候陆斯闻才错愕地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看着程让抓着自己手，再慢慢地看向程让。
“不是你让拉吗？”程让问。
陆斯闻笑起来：“这听话啊？”
“嗯。”程让应声。
陆斯闻笑着往前继续走，他们站在队伍最末端，马上就要上车时候，程让却拉停他动作，陆斯闻回头看他，不用程让说什陆斯闻就已经明白：
“确定，不回头，定要走，也不会后悔。这说看出决心吗？”
程让盯着陆斯闻看几秒，无奈地笑，陆斯闻便没理他，拎着行李率先进车厢，程让落后他步，回头看眼北城，或许是因为陆斯闻存在，他突然觉得这座城市也没有那刺眼。
程让走进车厢时候陆斯闻已经将行李放在行李架上，正站在他们座位旁等程让过来，他将靠窗位置留给程让。
车子缓缓驶离月台，速度越来越快地载着他们离开北城，程让看着窗外景色，再看看身边人觉得切都是那不可思议。他想过很多种离开北城场景，唯独没有想过离开时候不是自己个人。
从此去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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