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做手术,他儿子你应该认识,迟焰。有次他来办公室咨询病情不小心碰到办公桌上钱包,帮捡起来,看到夹在里面照片,看眼,他不是多事人并没有说什,可却确定他认识你,见过你。”
“他说在征得你同意之前他不会告诉你在哪里,他告诉他不觉得你会愿意见到从前人,好在他爱人以前是个公众人物,能在网上查到他们在某些地方出现蛛丝马迹。”
“程让。”陆斯闻说:“去过很多地方,可每个地方都没有你。”
“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你。”
程让手上烟已经燃尽,可除第口之外他没有再抽,马上要燃到他手指,陆斯闻垂眸看过去,伸手将烟蒂从他手中慢慢取下,捻灭在客厅烟灰缸中。
程让没说话,他甚至把身体稍稍侧过去些,使陆斯闻更加看不到他表情。
于是陆斯闻没有再上前,就那站在他身后:
“你说没错,知道这座城市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也知道你并没有从当年事情中走出来,可还是骗你回来,程让,你真不知道是什原因,你真觉得只是为折磨你,为满足自己随时能见到你私心吗?”程让始终沉默。
“半年前你突然立下遗嘱决定器官捐献且有指定受赠人,为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男孩病情突然恶化骤然离世,程让,你打算要做什?”或许是想起当时知道这件事时候心境,陆斯闻说到这里整个声线都紧绷起来。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程让,可程让始终不说话,不看他。
“这十年来你根本没有好,当初事情也直在你心里梗着,你出去十年也没有释然,没有忘记,你甚至越来越封闭,你甚至不想再活着。”陆斯闻迈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才发现程让眼睛猩红片,可只要想到程让曾经想要做什,陆斯闻就没办法心软,所以他做那多处心积虑事情。
“曾经以为时间会是最好良药,所以放你走,给你时间,认为你总会好,总会回来。可时间没有医好你,你自己也没能让伤口愈合,那件事既然是你心病,那就回到最初地方来解决它。”
“知道这个过程难受,痛苦,折磨,每分每秒见到每个人听到每句话,他们看着你每个眼神都让你煎熬,可只要跨过去就会慢慢好起来,这样总好过某天去见你,却再也见不到你。”
“程让。”陆斯闻靠近他,想要抱抱他却终究不敢:“奶奶去世让怕,比起失去你十年更怕这辈子都失去你,所以处心积虑,所以骗你回来,所以知道你痛苦也依然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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