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程让看着阳台晾衣架上那颜色各不相同五条内裤陷入种近乎迷茫心情。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晾条都觉得羞耻,此时却能光明正大地晾五条呢?
他只能用‘因为这是新’来安慰自己。
除这个,他找不到别理由来解释自己行为。
“那好看吗?”陆斯闻在身后突然出声,打断程让迷茫,他回头看向陆斯闻,只见陆斯闻搬着个纸箱朝着电视机走去,继而盘腿坐下,不知道在捣鼓什,程让又看眼那五条内裤,在个无声叹息之后迈步走向陆斯闻。
“在弄什?”
陆斯闻抬头看他:“还以为你要看那五条内裤看整个晚上。”
程让:“……”
陆斯闻坐着,程让站着又逆着光,所以陆斯闻能轻易看到程让本显得透明耳朵开始微微发红,知道不能把人逗得太狠,在程让转身离开之前陆斯闻晃晃手中箱子:“好玩,要不要来玩?”
程让到底没走,就那看着陆斯闻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是什时候不由怔瞬,随即笑。
还真是年代久远啊。
小霸王红白游戏机。
程让也盘腿坐下来,和陆斯闻起把箱子里东西拿出来:“你怎还有这东西?”
“几年前买。”陆斯闻解着缠在起电线:“但个人玩总觉得没什意思,就直搁置,现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试试吧,不然长夜漫漫,实在是难熬啊。”
这话说得让程让不由看他眼,陆斯闻察觉到他视线也不看他,淡淡笑:
“说不对吗?现在才不到7点,睡觉早点,况且也睡不着啊,玩玩吧,小时候你不最喜欢玩吗?现在人虽然老,但们要时刻保持颗童心啊。”
程让仔细想想陆斯闻话:
“三十岁算老吗?”
“三十二啊。”陆斯闻纠正他:“过完年就该33,别装嫩。”
程让失笑:“这较真啊。”
“也可以不较真儿。”陆斯闻看他眼:“那你三十,三十二,叫声哥听听?”
程让生日在年末,陆斯闻在十月,也就差个多月,但这个月哥程让是怎都不认,小时候就算输认罚也不带喊声哥,如今旧事重提,程让也想起自己混不吝时候,摸摸耳朵,有些烧得慌。
陆斯闻只看他眼就知道他不可能喊这声哥,啧声也懒得理他,径自折腾缠绕在起线,程让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多年前叫不出来,如今都三十多,更是叫不出来,看着陆斯闻去插电源线,他就整理游戏手柄。
很长时间没玩,陆斯闻也生疏得很,连接线捣鼓两三回才算是连接对,可游戏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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