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真没发财,就是经营个小酒吧,但现在已经不做,算是无业游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看错,程让总觉得在自己说出酒吧这回事儿时候樊舟眼睛亮下,也有种松口气感觉,只是尚未探究他这样反应究竟是什意思,樊舟就拍下大腿:
“这不就巧吗?哥哥刚盘下个酒吧正找不到人帮忙经营呢,愁头发都白好几根,要不你别走,留下来帮帮哥哥呗,哥不会亏待你。”
话说到这里,程让那种走不预感又次袭来,且比上次还要更强烈,他坐在原位看着樊舟,想要拒绝,不管是表情还是肢体动作都能看出他为难和并不想接受,可樊舟像是没看到:
“用不多长时间,这经理人直在找着呢,等找着绝不耽误你继续去潇洒,怎样?”
“舟哥,……没打算留在这里,这个忙可能帮不。”程让歉意开口:“再说之前酒吧三流都算不上,就是个小酒馆喝酒地方,你酒吧怕是也经营不来,你看得上很开心,但可能不行。”
樊舟闻言没说话,看着程让,程让被这样眼神看得有些没什底气,刚要开口再说什,樊舟却出声:
“程让,以为们这多年不见,关系也比从前差不多少,当年怎帮你你也应该还记得,现在哥没让你做什,就是单纯帮哥看个店,也耽误不你太久时间,人找到就立刻让你走,你这都不答应,说实在,哥哥心里不太舒服。”
“舟哥……”
“别说那些没用。”樊舟似乎也来点脾气:“这个忙就想让你帮,你帮不帮吧,句话事儿。”
还是不想帮。
或者说不是不想帮,是不想留下,可樊舟都提起当年事儿,程让到嘴边这句抱歉便说不出口,人情是最难还,他不愿意欠陆斯闻,也不愿意欠樊舟,如果应下这事儿真能还还人情,程让也没什太过抗拒。
“舟哥不嫌弃,那先看着。”程让说。
樊舟松口气同时笑起来,抬起手来想拍拍程让肩膀,但又想起来什尴尬收回去:“行,有你这句话,就放心。”
得程让准信儿,樊舟开心又喝起来,程让陪几杯后樊舟就有明显醉态,却还不到失去意识时候,还能自己叫代驾。
代驾过来时候两人离开,前台结账时候樊舟怎也不让程让来,磕磕绊绊说着他帮自己忙,这顿饭理应他来请。跟醉酒人是讲不通道理,他们也不会听,固执很,程让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
程让本想送樊舟上车后再自己离开,可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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