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想过这些。”
“你别跟道歉,你没做错什。”程让情绪有越来越失控趋势:“陆斯闻,是欠你,是欠你,没有你,现在已经死都说不定,你别这样,受不。”
没有哪个债主对欠债人这样。
陆斯闻对他好像座大山压着他,让他对自己越来越厌恶。
他怎这坏?也这贱?
“程让。”陆斯闻看着他:“做那些不是为让你觉得欠,还,如果当初知道你是为还才跟在起,们根本就不会开始,们到现在还是朋友。”
“们在起,也分手,但觉得分开并不难堪,还是能做朋友,作为朋友,只是不想你受伤,不想你疼。”陆斯闻说:“……”
“不疼?”程让轻笑声,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因为身上没伤口没流血所以不疼?”
陆斯闻敏感地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有什不对,可程让根本没给他反应机会:“是!根本不怕疼,所以你不要再担心受伤担心疼行吗?也不会疼。”
说完这句话程让转身进店里,没会儿又拿着新毛巾出来,脸上脸怒火,可为陆斯闻缠绕伤口动作却很轻柔,陆斯闻盯着矛盾他突然问句:
“程让,你是不是不想见?如果早知道是,你根本就不会去省道上修车,如果可以,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是吗?”
听到陆斯闻这不含任何情绪甚至还有些冰冷话,程让像是没有听到样,甚至都没抬头看他眼,将沉默进行到底。
可有时候沉默就是回答,把说不出口每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陆斯闻都听到。
“好。”陆斯闻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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