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话另端,可能连马钢炉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位巡梭在机场里男子,头发花白、缕胡子、国字方脸,很有颓废气质,像位郁郁不得志艺术人士,据说北漂里最多就是这种货色,除对镜孤芳自赏,就没人会注意他们眼。
电话响时,他迅速地接听着,往洗手间方向走:“喂。”
“是。”
“还好吗?”
“当然好,不好能给您打电话啊,呵呵,你在国外感觉如何?”
“等您来自己感受吧,合作愉快,马老板。”
“合作愉快,准备上飞机,再见。”
“好,国外有机会见啊。”
这位艺术家气质人面露微笑,已经进洗手间,他进去做唯件事是把手机扔进马桶里,摁冲水开关,连摁两次,看着卡住,全部浸在水里手机,这才匆匆走开。
他直奔登机口,他手里,攥着几张机票,直没有确定上哪路航班,而现在对方消息终于让他确定:最早起飞那班!
十九号登机口,通往纽约航班,他手持着护照,机票,在做最后准备,没有什行李,只有个简单手提箱子,队伍里各色人种、黑白黄褐都有,交谈主要是英语,偶而夹杂着他听不懂俚语,这个等待时间并不长,但让他觉得心惊肉跳,哪怕是看到海关检查员服装,也会让他下意识地重新捋遍,自己还有什地方疏漏。
没有,绝对没有。
护照,递进去,日本旅客,驻京日企代表,检查员翻看看出入境记录,核对照片,窗后还有另位,细细检查着他护照,然后重重个戳上去喊着:下位。
这位男子鞠身,给个大和民族礼仪,然后跟着队伍,检票,上通往舷梯大巴。
乘坐航班程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但无论哪次都没有这次让他惊心,他站在窗口,不时地看着来来往往电瓶车,生怕有警车冒出来,或者警察从天而降,这种焦虑让他显得有点心神不宁,在车启动前,又倒两片药,扔进嘴里,随着车轮启动,他呼吸开始均匀,心态开始放松。
舷梯上检票就简单多,只是随手捡走,人挨人上机舱,他坐在头等舱位置上,看看左边,是位胖大金发娘们,后边,是两位白头发老外夫妇,这颗心渐渐地平静,在机舱播放安全须知、空姐开始检查旅客安全带、舱门关闭、灯光暗下时,他眯着眼睛,微笑着,心彻底地放下。
飞机腾空而起,直上云霄,那种失重感觉好美妙,仿佛已经置身于国外那自由天堂。
……
这个时候,远在千里之外深圳码头,闷罐车里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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