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着出门。这个地方余罪呆两个多月,现在他才知道什叫折磨,真正折磨不是拳打脚踢,而是天八小时关在密不透风装配间里,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说闲话,而且还不准随便向外打电话,最最折磨是,整个场区见不到个异性,他深深怀疑,偶尔落在电线上麻雀也公。
这谁受得,自然是想方设法请假回家,要不进市区玩。他知道自己是被赶出来,所以最后也没对装备处领导说句什感激话,直接出门。等许平秋告辞出来,他还愣愣地站着,数月未见,老头像春风得意,笑容可掬地看着他。
这个表情似乎值得怀疑,余罪打量着,许平秋笑着问:“怎?不认识?”
“个小屁警工作,还需要您亲自跑趟吗?”余罪狐疑道。
“哦,顺便……不光你个。车上还有两个。”许平秋道。
余罪回头,看到那张大饼脸和尖嘴猴腮,他笑着问:“他们俩也被二队撵?”
“为什用‘也’这个字眼?难道你在这里所作所为,就是为被‘撵’?”许平秋笑着问。
“还真是,辈子在这地方呀,宁愿回看守所去,憋死人,严重怀疑,从哪儿找这多机器人?”余罪咧着嘴道,那是极度恐惧表情。
你之毒药,之甘饴,这地方普通警械生产和装配毕竟解决不少警察家属就业问题,许平秋本意是想让余罪接触枪械类,好好沉下心来磨练磨练,可不想自己过于乐观。他转着话题问着:“以为男孩子都会喜欢舞枪弄棒,所以就让你来这儿,保密级别又高,也能接触到枪械,怎样?对枪械有什感觉?”
“没意思,咱们警察穷死,新式警枪才配不到千只,送回维修和配件,居然还有七几年生产老五四,更想不到是,那枪从配发到送回来,就没响过……膛线整个还是新。再就国产小l*s,质量太砢碜,老卡壳,也没只沙漠之鹰之类让玩玩。哎,没意思。”余罪咧着嘴,数落番不是。
对此许平秋却是淡淡笑道:“没响过枪,说明治安很好,武器装备落后,那是因为没有犯罪升级紧迫感,必须升级警用器械,你所说,觉得都是和谐迹像。”
“谁说和谐不好呢,可不能和谐到公多,母少吧?这地方呆两年出来,绝对变态。”余罪指厂里,凛然地道。许平秋要说什,全被噎住,他气得转身就走,余罪屁颠屁颠跟在他背后咧咧着:“许处,您别对有成见啊,可不当什特勤,爸可就个独生子,太危险工作是坚决不干啊,您就行行好,把打发回汾西算,好歹也为国为警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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