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酸酸,放下此节,就案说事道:“案子差不多到尾声,不过许处,老廖也太不要脸,整个案子他直都没参加,部里表彰名单倒有他。”
“小伙子,人在做、天在看,发发牢骚也就算啊。别让再听你议论同行特别是上级话啊,再不检点点,到退休时候,你还是个队长。”许平秋隐晦地警示道,邵万戈笑笑,闭嘴。
没办法,干活时你推阻,领赏时你抢抢,直就没有怎变过,为抢走头功,禁毒局甚至想把还未毕业余罪招进局里当探长,这些事都在许平秋意料之中。只不过意料之外是,余罪居然没去,好好地晾老廖把,隐隐地让他有点快感。
想到余罪,想到今年扩招警力,许平秋有点好心情,随口地问句新人怎样。这倒好,邵万戈撇嘴巴,看得许平秋好不讶异,直斥着:“你是怎?有什话不能好好说?怎搞得好像是你下级似,还得揣摩你意图。”
“那直接把意图说,许处您得同意。市局王局那儿,可说不上话。”邵万戈道,嫡系有这个好处,敢向上级直来直去,而许平秋喜欢也是这种方式,直道着:“好,冲二队汗马功劳,你们提什要求也不过分。”
“有俩人,您给打发走,再到武警或者特警退役人员里面,招几个。”邵万戈道。
“打发谁呀?”许平秋心跳跳。
“严德标、李二冬。”邵万戈道,悄悄看许平秋,生怕许平秋不愿意似道:“您要不好开口,只要同意,想办法。”
“哎,这……手续刚办顺,就准备进队呢,这节骨眼上你把人家打发走,多难为情呀。”许平秋异样地道着,没想到也有让邵万戈捋不刺头,他看邵万戈有难言之隐似,直接问着:“什问题?你总得说原因吧?犯错。”
“不是犯错问题,那个严德标,就没做过什对事。”邵万戈窝火道:“原来让他做外围盯梢,这家伙整个屁股坐不住,三天两头耍滑,不是溜就是回来诌堆瞎话……后来让他跟上三组出去办案,你猜他干什?就辖区厂里个失窃案,他找人家财务科乍乍呼呼报销四五回油票,耍得可溜,就也不敢这干呀……训他,说哪能用得多油钱,他还有理,他说把油票卖,给兄弟们吃喝去……这倒好,现在训他,得有七八个来替他说情……啧,您要不管,也不管啊,出事别让负责。”
后面李航在掩着嘴笑,他认识严德标,那家伙警务窍不通,但除警务其他都是无师自通,警中弯弯道道不用你讲他都猜得出来。许平秋也笑,水至清则无鱼,基层经费有时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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