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今天雨大,下午就别去茶室。”焦涛道,雨下得太大,他听着天气预报,台风即将登陆,离滨海不远广州市每年都要受到波及,严重时候甚至会交通、电力中断。
“当然不去,咱们生意黄金季节就要来喽。”傅国生惬意地靠着座背,笑着道。
这个季节,是警力防范最松懈时候,光抢险就够警察忙,这不,他在倒视镜里看看身后,连盯梢车辆都没有跟来,估计是这天气把警察也撵回去。
通过五仙桥就是近郊太阳岛别墅区,车缓缓地靠近收费站,焦涛递着卡,可不料今天收费骂句:“现金,不收卡。”
“什?”焦涛摇下车窗,叱喝句。
“你妈聋,现金,刷卡器坏。”里面收费员恶言恶声道。
他突然发现收费员换,异样地拿卡指指收费员道:“好像你不是收费?”
“老子顶班,你管得着吗?”那人骂句。气得焦涛直犯嗝,找找钱包,却是摞大钞,没有零钱,他侧头才发现傅国生异样,似乎发现什让他惊诧事,还未来得及问,傅国生从副驾上挪着身子,凑近距离看看,然后全身痉挛下,像被吓着。
居然是狱友余小二在装模作样收费。岂能不吓他跳。
“怎,表哥。”焦涛异样地问。
“他……他他……”傅国生千言万语,言难尽,倾着身子,透过雨幕喊句:“余二……你怎在这儿?”
“啊?”收费,余罪,他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下子认出傅国生来,惊喜道:“哇,老傅,你狗日什时候越狱出来……走吧走吧,不收你钱。后面有车。”
挥手打发句,又缩回去,后面车鸣着喇叭,是辆红马六,女人,被这个恶收费员收现金。奔驰驶过十数米,看看没有跟踪又折回来,副驾车门打开,傅国生打着伞,奔向收费站,敲敲收费站门,不用开,早被踹坏,他心里咯噔下,吓住。T恤系在裤子里,正往怀里收拾钱“余小二”顾不上答理他,他看两个收费员都被打晕嘴上缠着胶带,歪着脑袋撂在桌下。
完,狱友正在作案,傅国生下子苦不堪言地叫着余罪:“余二,你干活怎点长进都没有,这不找死吗?”
“没事,监控早掐,电话也拽。下这大雨,鬼才来呢。”余罪利索地收拾着,好歹戴副作案手套,出门,和傅国生抢着伞,傅国生却是从愕然中还没醒来,惊讶地问:“你怎在这儿?”
“找钱呗,这地方离派出所不管不靠,正好下手。”余罪道,抹把脸上雨水,作案后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你这胡干,是要出事,抢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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