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至于咱们这位呢,对他客气点,他要是真撂挑子,这样奇葩在队员里可找不出第二个来。”
林宇婧告辞时候,对这句评价深以为然,出门就碰到严德标拽着余罪警服,非要试穿下找找三级警司感觉,余罪在讨价还价,两条烟加个火机,把警服送给鼠标穿。鼠标挺着小肚腩,在学许平秋和杜立才走路。
林宇婧看着这对,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
又煎熬两周,五过去,南国天气渐渐走向闷热,最早台风已经登陆。
“青春呐,美好滴青春呐,不能就这给糟蹋吧。”
严德标在感慨着,手里穿花似拆着牌,盘腿坐在床上,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耷拉下来小肚腩子。这几个月磨练意志,可没磨去多少膘脂,特别是“运送”计划迟迟未定时候,这儿反而成无所事事日子。
“哇,手生,居然少拆张黑。”严德标玩着愣下,有点心不在焉,本来想拆三把同花,不过红牌出黑张,让他好不懊丧,蹭蹭又收起来。回头时,余罪脚蹬在床上,两臂撑在地上,正哼哧哼哧做俯卧撑,这闷热屋子里,余罪全身早汗涔涔地像水里捞出来样。出狱个多月,他体力已经恢复如常,甚至比以前看上去更悍几分。
严德标跳下床,赤着脚,到床那边,蹲下身,仔细看着余罪,这家伙以前就有点神经质,现在看上去接近人格分裂,专案组叫去开会时候,他病恹恹无精打采,可只要关起门来就这德性,浑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就干这动作。
“哎,余儿,你这床上动作非常标准。下面又没妞,你这来劲干吗?”严德标嗤笑着道,屁股坐到他身边,余罪喘着气,断续说着:“有备无患懂不懂,咱钱没钱、脸蛋没脸蛋,将来泡妞,就全凭体能强、功夫好,不练怎成?”
“嘿嘿,有道理。哎说,你们怎谈?怎咱们在这儿呆快个月,都没动静?”严德标问,看余罪脸色变化,马上摆着手道:“涉及机密就别告诉。”
“机密个屁。”余罪收臂,翻身,和严德标坐到起,喘着气道:“咱们这边对那边情况屁都不知道,瞧这意思,是让打入敌人内部,把他们犯罪信息摸清楚。”
“挺有挑战性啊,就跟昨晚看得那敌营十八年样?”鼠标问,反正不是他去,听得还蛮兴奋。
“敌营十八年里,猪脚搞两个美女,个国军、个地下党,有那好事,他妈早去。”余罪道。
“那你不准备去?害怕?”鼠标问,马上感同身受地又说道:“是有点害怕啊,当叛徒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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