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违禁物,所有人,背靠墙。”
管教脸现在铁门口时,扯着嗓子吼句,监仓犯人像受惊小兔,紧张而又迅速地沿着墙贴层,动作稍慢点,总会被同伴踹脚,然后示意他按着标准姿势来。
标准姿势是五体贴墙,包括眼睛只能看墙。管教带着几名自由犯进来,把床上隔断上整理好被褥、衣服哗哗往下扔,扔下来脚踢着,自由犯在里面摸索着,看着好点衣服,自由犯顺手就扔到外面,怀疑里面有东西;至于偶尔夹藏烟支、打火机、或者其他什稀缺玩意,概会被自由犯搜走。
不过这个仓因为傅牢头在没有这种担忧,自由犯大概搜下,报告着管教没什东西。管教示意他们出去,又吼着清洗监仓完毕之前,谁也不能动,跟着又嚷着甬道待命进来。
清洗?余罪没明白这又是哪出,监狱这个世界,对于他都是新生事物,这些天强迫自己接受东西已经太多。
来不及思考,清洗进门,两位全副武装,戴着防毒面具、背着大型喷雾器,摁按钮,白色水雾喷出来。余罪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眼睛余光看到头顶上武警也扣上防毒面具,随着股浓重化学药味充斥开来,他明白,这是给监仓消毒。
呜……呜……呜,电喷声音响良久,从上到下,包括站立着犯人,包括外面放风仓,时间迷失在重重浓雾中,直到铁门再次紧锁,水雾点也未见消散,浓重药味呛得干犯人眼睛鼻涕齐流,咳咳声音不绝于耳。
傅国生在门闭刹那奔向放风仓,他跑得最快,奔到哗哗流着水龙头前,往脸上泼着凉水,大口喘着气,接着后面窝蜂奔出来,凉水泼面,喉咙里像野兽样嘶吼几声,慢慢地药雾散去才缓过这口气来。
咦?傅国生缓过来时,才发现余罪早坐在角落里,敢情比他还早,他奇怪地问着:“你进来还没清洗过,你怎知道往这儿跑?”
这种清洗每隔段时间都会有,跑得慢都被呛得厉害,严重点被呛昏厥也有可能,余罪抹把脸笑道:“不能干什事都让你意外吧?这还需要用脑袋想。”
对,不需要用脑袋想,肯定是往通风、有水地方跑,傅国生笑笑,又和余罪坐在起。仓人犯都聚集在放风仓里等着药味走走,不少在骂着管教,每每清洗,都跟进毒气室样,那股劲好半天你缓不过来。特别是今天进来新人护照哥最惨,不小心回头被喷脸,蹲在水龙头前,把鼻涕把泪,比死爸妈还难看。
甭指望有人同情他啊,不但不同情,反倒是看着有人比自己惨,很有种安慰似,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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