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妈形象吗?还是兰姐身赘肉像点。哈哈。”
摆着手,惹得众美女几句鼓噪,有人逗着小领班道,王领班,天天看胸和腿啊,下班去家,让你看个够啊。汪慎修听打情骂俏又来,吓得他落荒而逃,下楼时却恰恰碰到陪着客人出来韩俏,俏姐儿在这儿是红人,而且有不少熟识老板,眼看着俏姐儿瞥他眼,却装做未识般,揽着个国语说不利索,嘴巴直往俏姐脸上凑老头。汪慎修知趣地退几步,又退几步,他突然间刚刚有那点成就感荡然无存。
看着客人下楼,他快步走着,故意地躲开匆匆回来寻找他韩俏,躲在洗手间抹把凉水,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像失血样自己,他扪心自问着,自己并不属于这儿,那个女人也并不属于自己,可为什自己总有种揪心感觉挥之不去?
怎办?这他妈要是回去连组织都不接收,难道还再回来?
他计算着时间,没有几天,以自己这个大茶壶身份别说组织,就在兄弟们面前也难以启齿。本来是横下条心,可越到临走时候,越有种难舍感觉,他至此也说不清楚,这个感觉究竟来自于何方。
不多会,再从洗手间出来时候,他已经恢复正常,谈笑自若地和迎来送往美女们说两句俏皮话,点头哈腰地把财气十足客人迎进门,站在霓虹闪烁门厅,回想着落魄时自己,此时已经恍如在天堂。不过他摸着口袋里每天厚厚小费,时而清醒,时而迷茫,时而觉得醇酒佳人夫复何求,可时而又会觉得:
这,似乎不是他曾经梦寐以求风骚。
时间缓缓过驶过当日零点,汪慎修把已经喝多几位美女搀回休息室时,那刻他突然想起曾经警校生活,那帮子散着汗臭味哥们喝多也这个德性,乱呕乱吐,胡说瞎唱,丑态尽出,那时候好不快意。而现在,总有种说不上来憋屈,这些和他样沦落风尘,人前不管怎风光无限,人后总是有面苦不堪言。
出来时,碰到同样喝得醉眼蒙眬俏姐儿,俏姐儿把揽着他,吻着他,使劲地抱着,就是不放手。汪慎修突然间发现俏姐在胡乱说着爱你时候,眼睛里居然晶亮晶亮地蓄着滴泪珠,他怔……刚刚清醒头脑,又趋向迷乱。
零点时候,余罪突然醒,醒来在孤寂家小旅馆里,默默地抽着烟。这时,他接到豆晓波电话,豆晓波还和李二冬结伴着,两人却是在询问回归事宜,中心意思是:这贴小广告不会被清除出列吧?
余罪安慰番道,肯定不会,比你们犯事重。
通完话,抽着闷烟想着初来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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