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夜总会有四个鸨头,兰妈桑是其中个,服务生知道是领班利眼要给恶少挑妞,来跟着学本事。
两人直上五层,个不起眼房间里,拉开门,屋里打牌、抽烟、对镜化妆,七躺八卧十来个漂亮妞,妈妈桑姓兰,是位四十开外半老徐娘,犹存风韵没有脸上涂化妆品多。进门就拉着汪慎修,喋喋不休地说今天生意不能赖们,那人谁也伺候不,你就扣台费,们也不出人。
妈妈桑说,众小姐齐声附和,估计都有点怕,那孩子像有神经病,谁都怕有个不测。汪慎修直盯着兰妈,上上下下打量,雷霆句:“别人不行,那你上。赶紧准备坐台。”
“啊?……坐台?”兰妈桑愣,张口结舌,难得地老脸红,虽然说姐是坐台出身,可不坐台已经很多年。
众姐妹听,下子哈哈大笑,拍手、拍大腿,直说这主意好。兰妈桑可惧,要往后退,汪慎修使眼色,和服务生拽着半老徐娘就往外跑,边跑边安慰着:“兰妈桑,你得相信眼光,你去绝对行,以你阅人无数、哄神骗鬼本事,搞掂这事小菜碟。”
“小王,没少给小费呀,不带这坑大姐吧。”兰妈桑死活拖着,就不走。
“怎坑你呀?这是相信您魅力,真,打个赌,他要不喜欢你,今天你姐妹们台费,包赔。”汪慎修拉着,这个诺终于让妈桑不太情愿地移步。出来卖谁还不就为俩钱,边走汪慎修又是临阵磨枪教唆着:“就是个毛没长齐货,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失身。”
“失身倒不在乎,就怕被轰出去丢脸呀。”妈桑很有人老珠黄自觉,说服务生扑哧笑,汪慎修制止道:“你就没想万您要是成,多长脸呀?别光想丢脸,你进去就把他当成……儿子,小情人,那种很暧昧、很关心、很心疼他那种感觉,找找感受……哎哟,瞧你头发,束起来,找点你在家那种老妈子气质……”
妈桑手忙脚乱收拾头发,王领班在窥人上屡建奇功,连老外都能忽悠住。她有点半信半疑,临到门口,又退缩,鸡头好歹也是头,万惹人笑话那就很没脸面,妈桑难色露,汪慎修教唆着:“就这个表情,很为难,不知道怎应对……进门别说话,把你那套招嫖话都收起来,不声不响捡玻璃片,然后问候他声,动作不要太亲密,给他拍肩膀上灰就行……就像那种,见你儿子,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喂奶感觉……”
“没儿子。”妈桑难为地道,两眼凄苦,还真像个苦命人。
“那就把他当儿子呗,谁吃奶还不样,不信你没给男人喂过。”汪慎修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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