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老余哈哈大笑道:“有道理,就你这德性,倒不担心你被选拔走,就怕你在省城是牛屁股,回到汾西也当不鸡头,还是鸡屁股。”
这话把余罪说得面红耳赤,打小就在干同学屁股后排着,不管是学习还是品德,实在走不到人前。唯次特招被警校选拔走,还是老爸咬着牙出几万块,从招办贩子手里买指标,学几年就现在这当不当、正不正样,就余罪自己觉得也实在堪虞。
儿子糗,老爸龇牙笑,他给儿子斟杯酒,劝慰道:“别想那多,人还不就跟着奈何走,爸下岗时候你才岁,下子没工资,老爸觉得天都塌,这不也过来,过得还不赖呢。爸无所谓啊,你想留省城,爸就给你攒点房钱,要年景好,没准还能给你攒点老婆本……你要回汾西,那更好,你想住这儿,咱们就把房子翻修下,要不想跟爸住,爸给你在市区买个房,大不再受个十年八年,就要退休抱孙子。”
“爸,都二十年老婆都抱不上,都想抱孙子啦?”余罪笑着和老爸开句玩笑,余满塘老脸挂不住,吧唧给儿子巴掌,吹胡子瞪眼叫嚣,要不是为养你这个小兔崽子,怕后妈虐待你,老子娶俩仨媳妇都够。余罪给老爸斟着酒,觍脸笑着安慰着:“爸,您别老想媳妇……其实当务之急,是给您娶个媳妇,给找个后妈,要不将来媳妇不待见您,您个人过能放心吗?”
“这还算句人话……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老余释然,和儿子碰杯,仅仅是安慰下下,立马就紧张,自言自语着,像在心算着笔账,旋即又懊丧地道:“儿呀,不行呀,现在娶媳妇和房价样,行情见涨,爸这几年攒钱,凑合着能给你成个家,总不能顾着自己成家,让儿子打光棍吧。再说二茬进门,不是亲生不是条心呀……算,爸就胡乱找个相好窜门去吧,花不几个钱。”
余罪吃得口菜,噗地全吐出来,“窜门”是老辈说法,新代叫泡妞,不过老爸泡应该是大婶级别,估计是贺阿姨多。无意中把心事吐露出来,老余这老脸可是挂不住,敲儿子几筷子,义正词严地摆着家长架子训着:“以后不许和你爸讨论这问题啊……越来越没大没小,以后得订个规矩啊,事你不能管,你事,能管。咱家就两口,不能你当家长吧?”
“爸,没给您抢啊,就说说……不说,喝酒,那说定,正月初二就得走,集训差不多半年时间,管得肯定很严。保密协议上说,未经许可,连电话都不能打。”余罪道,似乎对这个*商老爸有点不放心意思。
“走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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