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猫堵住归路小老鼠,傻眼。
蓦地,史科长噗地喷笑,那个自伤鼻梁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满脸血去告状去,他越想越可笑,笑得浑身直颤。鼠标和豆包也笑,边笑两人边分开,个不防,两人像夺路而奔小老鼠,吱溜窜得没影。
此时,天黑,史科长几乎是路笑着回招待所。
……
“江主任,您瞧,把打成什样子?就说句,他们就打,要不同学围得多,今儿怕是就得光荣……简直太可恶,都不认识他们,至于打下这狠吗?”
余罪捂着鼻子,刻意在嘴上、腮上抹鼻血起作用,看得惨兮兮。偏偏这货又擅长煽情,把血抹脸,又把处在弱势受欺负委屈说得声泪俱下,惹得风闻来处理江晓原主任对这三位肇事怒目而视。江主任可生气,痛斥着:“太不像话,你们体工大怎?不起?跑十几公里上门打们学员?”
“不是们打,他打们。”伤老二那位,好不委屈地道,本来自己伤占优势,可现在看来,人家更惨。
“那是自卫,站那挨打你就高兴?”余罪抢白道。
“是啊,把人打成这样,必须严肃处理。”江晓原主任看着余罪脸血,安慰道。
“们没把他打成这样?”脖子上挨踹,正揉着个男生,更委屈地道,确实不是三个人打。余罪接着这句话,几乎要哭出泪来,痛不欲生地反问着:“那你们说,还想把打成什样啊!?”
哦哟,这歧义出来,江晓原看三个体工大学生人高马大,火大,指训着:“站好。不得,还想当着面打呀?”
这算是解释不清楚,三人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可在别人眼里,怎就比真偷窥女厕还让人可恶?护犊江主任数落几句,又回头看余罪伤势。
“没事,没事,主任,得去包扎下,输点液,脑袋有点昏。”余罪看江主任关切地要上前看,怕露馅,赶紧道着。
“那快去吧,好好休息,这事学生处会处理。”江晓原主任安慰道。
“那走。”余罪告个辞,回头走时,细细看看这三位耷拉脑袋货,冷不丁他突然问着:“谁让你们来?”
三个人惊,那位受伤轻点切声,没答理,余罪又道:“哥几个要出名啊,偷窥女厕,体工大出能人啊。”
“们没有偷窥,这是诬陷。”刚才梗脖子那位,强调地道着。
“那你们大晚上来警校干什来?还钻到女生厕所,鬼鬼祟祟。”余罪反问着,他知道问不出答案,可要不给答案,那这个屎盆子,他们就只能顶着。
果不其然,那仨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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