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连脚指头都蜷起来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害怕被听见，环境太过刺激，越是克制，便越是动情，景琇比往常更敏感许多。
季侑言爱不释手，哄着景琇来
次又次。
景琇被欺负得狠，最后次结束后，她筋疲力竭，等不及季侑言为她清理，便沉沉睡过去。
季侑言轻手轻脚地帮她整理干净，坐在床旁久久地凝视着她恬静
睡颜，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万般柔情吻。
她关上灯，站起身子，步履沉重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景琇换下衣物整齐地摆放在大理石台上。季侑言几乎是不抱希望地捡起衣物，探入口袋。
果然，口袋里干干净净，空无物。
季侑言放回衣物，顺着刚刚脑海里预演过猜想，个个打开洗手台上方柜子，洗手台自带抽屉、柜子，甚至连垃圾桶都看过……
都没有。
季侑言心跳得很快，好像有些像要逃出生天庆幸，又有理智作祟不安和怀疑，让她无法相信景琇是真没有骗她，是真没有带那两块玉来。
她不放心地顺着那些找过地方又仔细地翻看遍，依旧无所获。忽然，她余光落在洗手台上面霜旁大大方方摆着瓶卸妆水上。她转头踩开垃圾桶，垃圾桶里，景琇用过卸妆棉安静地躺着。
她和景琇摆放化妆品时，人占半位置，几乎是对称摆放。阿琇放在旁边卸妆棉呢？
季侑言仔细回想，刚刚好像在最底层抽屉里有看见。她开始以为是备用。
她蹲下身子，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拉开抽屉，取出那盒卸妆棉。
她打开纸盒子，把盒子里所有卸妆棉都倒出来，颤抖着指尖，把卸妆棉在大理石台上摊展开来。
终于，那鲜艳红色，在满目白中显露出来，硌进季侑言眼中。季侑言捡拾出那块红玉，在光亮下细细打量——纹路、那个瑕疵黑点，根本就和她消失那块模样。
她最不愿意相信猜想还是成真。像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季侑言晃晃身子，泪水夺眶而出。
她再也无法逃避、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怎
还能心安理得地当做什都不知道？
阿琇为什要骗她没有带来，还煞费苦心地把它藏起来？答案显而易见——她怕自己发现什。
她脑海中又浮现起梦中景琇淌血手臂，痛如锥心。是不是……是不是真是阿琇血染红这块玉。
送玉和尚、梦中梵音、阿琇说不准火化还有办法、阿琇血……季侑言脑袋嗡嗡作响。她从怀疑景琇也是重生之后，就直有个猜想。她猜想，是她死以后，景琇拿到她攥在手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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