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蒋淳那边处理事情已经不如以前那
方便
。你要早做心理准备。”
景琇微阖眼眸，几不可闻地“嗯”
声。这些事她这段时间也有些察觉到。
到医院
时候，夜已经深。走廊里静悄悄，个中年男人靠在座椅上半睡半醒。
听到脚步声，男人循声看过来。看清来人是陶行若和景琇，拧拧眉头。
“舅舅。”景琇颔首，客气疏远地打声招呼。
林文崟回她点头，张口想说什又忍下。他作势要抽烟，站起身走。
陶行若说，外公醒以后不肯见他，所以他就只能守在病房外。她推开病房门，看见病房里只留着床头盏小灯，老人合着眼躺在床上，似乎已经入睡。
两人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老人忽然睁开眼望向门口。
“琇琇啊，你来？”老人虚弱出声，支起手臂像是要起身。
景琇和陶行若连忙快步近前，个扶着老人半坐起，个调整病床角度，让老人能够舒服地半躺着。陶行若出去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景琇坐在老人床沿，放柔声音关切道：“外公，还难受吗？”
林兆元副不在意样子道：“没事，都是老毛病啦。”
“对不起，是
让外公受累。”她内疚道。
林兆元布满老茧手拍拍景琇手，摇头道：“说什傻话呢。”说完，他像是想到什，长长地叹口气，“是外公老……”
“老，没用……”人说树倒猢狲散，没想到，连自己儿子都不外如是。
这是景琇第次看见林兆元露出这样灰心老态，她心酸酸，摇头道：“哪里话。都说家有老，如有宝。外公你只是需要休息下而已。”
林兆元露出笑道：“们琇琇中文越来越地道啊。”他笑完又沉眸色，低声道：“琇琇，外公答应你事情，失约。”筹谋许久，才发现原来直被儿子蒙在鼓里。林文崟没有骨气，根本不想得罪肖家，不想再节外生枝。他说林家不比以前，人情留线，日后好相见。该为以后做打算留退路。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景琇哪里看不出老人说出自己要失约时难堪，懂事道：“没有事。外公，肖迭能得到现在这样惩罚，已经很满足。”
她举例道：“外公你记得吗？五年前也是这样为同性结合拉票时期，肖迭站在反对方那边，明里暗里和打好几场擂台，气好几次。可这次，你看他完全就不敢吱声，节省好多精力。”
老人被她哄得心上熨帖，点点她鼻子爱怜道：“你啊……”
他直都有在关注景琇发声事，赞许道：“你那几个舅舅，行事都畏畏缩缩，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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