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侑言不吭声。
“古话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家庭对
个人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季侑言就猜到季长嵩又要老调重弹，无奈道：“爸，
知道你要说什
。再说次，也不是不想成家，但陆放绝对不是那个想要
人。”
“陆放是个好孩子，知根知底，如果能把你交到他手上，和你妈都很放……“又是这样自说自话，季侑言语气重
些打断道：“你和妈怎想重要还是这个要和对方过辈子人怎想重要？到底是给谁挑对象？”
季长嵩脸肃下来，责备道：“是教你和长辈说话这没礼貌吗？”
你和他讲道理，他就和你讲权威。反正他总是对。季侑言拧紧眉头，沉默地去贴另条春联。
季长嵩面上也是隐忍模样，半晌，他缓语气道：“你实在不喜欢，和你妈也勉强不你。但是，你这个年纪，该把婚姻大事放进计划里。”
“好，知道，放进计划里。”季侑言敷衍道。
季长嵩看就知道她没听进心里，意有所指道：“人总归是要有个家，女人再强也总是需要个男人帮着顶立门户，遮风挡雨。”
季侑言手下动作顿住，侧目看季长嵩。她忽然觉得，季长嵩也许不是完全不知道她和景琇之间事。
“现在社会已经不是你历史书上那个以体力谋生社会。女人没有那柔弱，男人也没有那强大。现代家庭组成形式很多样，西方很多国家婚姻结合，早就不是所谓男女。”季侑言努力平和道。
可她话语里那句“你历史书上”似乎带着嘲讽，季长嵩着火点被戳到。他字字冷声道：“但你活在中国社会，就要接受中国规则。”
“中国几年前也发起过同性伴侣民事结合投票，它存在还不够证明它合理性吗？”季侑言反驳道。
“投票失败还不够证明它不容于世吗？”季长嵩反唇相讥。
两人之间又升起浓浓火药味，钟清钰闻声出来，斥道：“贴个春联，有什好吵。大门口也不怕被别人笑话。人都给少说句。”她把季侑言和季长嵩都拉进门里，关上大门。
话都已经说到这样，季侑言干脆把话挑明说：“其实你们心里都知道不是吗？”
钟清钰喝道：“言言，不想好好过年是吗？！”
不摆到明面上难道就可以真不存在吗？掩耳盗铃。
可是她看着母亲目带哀求神色，到底于心不忍。到底是谁在为难谁？谁在哀求谁？
她攥紧拳头，深吸口气道：“去贴福。”
季长嵩还想说什，被钟清钰拦住。
家人还是勉强过个面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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