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揪起来,眼圈蓦地就红。阿琇这样怕吃药人都宁愿吃药止痛,该是有多痛啊。
她想起那年在病房里见到面无血色景琇,想起她额头,手肘,各处隐约还渗着猩红血伤口,心如刀割。那时候,景琇该是忍着怎样疼痛才拨打自己电话,又是在怎样疼痛中,苦苦等着自己,最后等到失望,绝望……
季侑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景琇蹙眉。她在心底里叹气,从衣兜里取方手帕递给季侑言,轻声道:“风吹会结冰。”
啊?结什冰?
季侑言正难过着,接过手帕,反应过来景琇说什,突然被戳中笑点,哭不出来。
“谢谢。”她用手帕轻拭落不下来泪水,闷闷补充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景琇听不出情绪地问。像是想到什,不等季侑言回答,她叮嘱季侑言道:“言言……”
“嗯?”骤然被叫到小名,季侑言整个人都雀跃起来,眼神灼热。
“有些事和你没有关系,自己做选择,是自己问题。”景琇唇角露出清浅弧度。
季侑言只当景琇是宽慰自己,拍戏受伤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
她看着景琇昙花现般笑颜,心猿意马,想伸手想帮景琇撩下发,表番衷心。
然而,电梯却很不给面子地抵达楼层,叮咚声,打开……
“走吧,出去等。”景琇对着大堂扬扬下巴,又恢复清冷常态。
季侑言抬起手默默收回,撩下自己发,尴尬道:“好。”边说边往外走。
景琇信步走在她后面,眼里有淡淡温柔。她不指望季侑言能真明白她在说什。
姚潇还没有下来,车却已经到,季侑言和景琇干脆直接坐到车上等。没过会,姚潇也下来,三个人便出发去影视中心。
到影视中心,季侑言和景琇分开去到各自化妆间化妆,而后是忙碌熟悉剧本、对流程、开小会。提早吃中饭,节目开始正式录制。
这期比赛,飞行导师是导二代肖迭。肖迭此人,才华是有,但为人方面,圈内风评却不大好,嫖赌毒,无不沾。季侑言和这个人没有接触过,但印象却很深刻。因为之前同性民事结合法案提出时,这个导演,高举反对旗帜,和江树沛导演、景琇等众支持派名人隔空打过好几场擂台。
昨天肖迭接风宴,景琇借故没有出席。肖迭当众叫好几个陪酒进来,动手动脚,季侑言如坐针毡,暗自庆幸景琇没来。
今日两人见面,肖迭笑得不阴不阳,景琇视若无睹。
由于淘汰之后人数少,节目改进赛制,增加即兴表演环节,补上节目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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