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
号，
和严行到成都。
沈致湘在成都办婚礼——是
，和他结婚人是杨璐。见面沈致湘就狠狠在肩膀上砸
拳：“你他妈要把吓死！”
“对不起对不起，”心虚地道歉，“当时……迫不得已。”沈致湘知道当年事，后来便实话告诉他当时是想去杀严永宽，但没说是因为代替严行去杀。
“你再迫不得已也不能他妈犯罪啊，你这
多年书白读？故意杀人你知道，不死也蹲个几十年，你疯？！”
点头哈腰：“当时脑子热……”也只能这说。
然而沈致湘话锋转，又问严行：“你也不拦着他？”
严行：“……”
“他拦不住，”赶紧说，“当时他手机身份证都被顺走。”
“不是，本来是想动手，”严行低声道，“张回替去。”
沈致湘看着们两个，沉默。
直到在地下停车场找到他车，们三个分别坐好，沈致湘才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沉沉叹口气：“拿你们没办法。”
然后他又自言自语道：“看就是被你两个轴蛋传染。待会儿见杨璐，说话悠着点……她离过次婚。”
和严行对视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惊讶。
杨璐和们同级，今年应该26岁，没想到竟然已经离过婚。
“那……”小心地问，“有孩子吗？”
“没，她前夫生育能力有问题，说是精子活力低下。她直怀不上孩子，娘家人赖她，吵来吵去就离。”
“哦……这就好啊。”否则沈致湘年纪轻轻就成继父。
“爸妈不同意，”沈致湘无奈地耸耸肩，“说娶个二婚不像话，是没办法，这次婚礼他们也不来，到时候女方那边亲戚问起来，你俩多帮解释解释，就说……爸妈身体不好。”
“嗯，你放心。”
严行抓着手，低头不知道在想什。
沈致湘开车把们带到家川菜馆，进包厢，杨璐站起来迎接们。好几年不见，她变得成熟许多，打着卷栗色长发挽在耳后，耳垂上两枚银色羽毛耳钉，淡妆。
“好久不见啦张回！”杨璐热情地招呼，她语气让恍惚下，记得读大学时候她就总是这样，活力十足地同别人打招呼。
“好久不见。”说。
她目光转落在严行身上，顿几秒，向严行伸出手：“没想到还能再见面，太好。”
严行同她握手，笑着说：“嗯，太好。”
落座，杨璐把菜单递给们：“你们点吧，在减肥呢，哎明天要穿婚纱，这肚子上肉还在，愁死。”
严行摇头：“你不胖啊。”
“哈哈，你就别吹吧，你这瘦，”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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