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大概有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房间里直黑着,几乎对时间失去感觉,身体仿佛只单薄木筏,被滔天潮水遍遍冲刷以至于方向全无,唯知道仅是,潮水遍遍地,冲刷着。
终于和严行都停下动作,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濒死般喘息,再然后,渐渐地们呼吸平静下来,谁都不说话,静静流汗。
听见外面汽车鸣笛声音,听见楼下住户开着窗户打电话声音,甚至听见隐约广场舞音乐声。唯独严行,仿佛灵魂出窍,言不发。
们……们。们做。
原来男人和男人,是这样。
如果不是身体感觉太过清晰和猛烈,甚至会怀疑这是个梦——太舒服,太震撼。回忆起刚才发生切,脸又烧起来。
“严行。”伸手轻轻揽住他光裸腰,手在发抖。
“嗯。”严行哑声回应。
“你……疼吗?”疼吗?定很疼吧,人那里怎能……并且那久……猛地想起,严行不会流血吧?!
黑暗中看不见严行表情,只听他笑笑,说:“不疼。你呢,舒服吗?”
忍不住搂紧严行,鼻尖埋在他软软头发里:“……很舒服。”
严行温顺地在脖子上亲亲。
们两个**赤.裸粘腻,上身却都还穿着毛衣。严行暖暖呼吸拂在脖子上,有些痒。
们就这抱很久很久,直到肚子“咕”地叫出来,严行才温声说:“去找点饭吃吧。”
“嗯。”松开手。
严行坐起来,顿两秒,说:“那开灯?”
愣下,不知道他为什会问,开灯,开就开吧这有什可问呢?
说:“开吧。”
于是“啪嗒”声,视野大亮,猛地明白过来严行为什要问句“那开灯”。因为开灯,和他之间发生过切,就全都明晃晃曝晒于眼前。
他腿间湿漉漉,白皙大腿根被磨红,脚腕处有各有道明显红痕。
那竟然是攥出来。
愣愣地盯着严行脚腕。
你……疼吗?
不疼。
严行绷着嘴唇,小心问:“怎?”
上前揽住他,只觉得自己颗心酸胀得摇摇欲坠。搂着他坐在怀里,两个人腿叠着腿,都喘出口粗气。
手掌覆上严行脚腕,轻轻揉下。
“哎,”严行有点不好意思似,“没事儿。”
嘴唇下下地亲吻严行后颈,觉得自己像枚蚌,黯淡坚硬而丑陋,严行是那腔**里珍珠,蚌不值钱也不漂亮,能拥有颗珍珠,大概是这辈子最幸运事情吧。
严行在怕什呢?怕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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