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像是愣会儿,然后说:“想洗脸刷牙。”
“嗯,”把外套脱下来,“你穿着去洗脸,这儿没有牙刷……”
“没事,”严行语气挺平静,“漱漱口吧。”
病房里就有洗手间,严行披着衣服走进去,关上门。隔着门,听见水龙头哗哗往外流水声音,不知道该不该再问次,问严行,他舅舅怎能这样打他,到底发生什事。
可严行显然不太想说。他不想说,就算问,他也未必说真话吧?
很快严行走出来,脸上湿漉漉。他坐在床边,把包子递给他:“你先吃,还有粥。”
严行点点头,接过包子,双手捧着口口地咬。
他吃饭,看他,时间病房里安静得只有他咀嚼声,就连窗外麻雀,也不知何时没声响。
严行饿急,狼吞虎咽,两三口就咬完个大包子。他吃完包子,又大口大口喝粥,看着他起起伏伏喉结,心里越来越难受。
他饿多久?这个饿法,胃饿出毛病怎办?
严行仰头喝完粥,问:“还有吗?”
“……没,中午再吃吧,你饿久,不能口气吃太多。”
严行点头,放下手里空纸碗。
“量个体温,”把体温计递给他,“昨天医生说,没什事儿话,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但是要按时来换药。”
严行垂眼盯着体温计,忽然轻笑声,说:“本来也不是什大事儿,回,昨晚……谢谢你。”
“还不是大事儿?!”心里怒火下子窜起来,“要是不回去你没准儿就死你知不知道?!”
严行低着头不看:“不会。”
“不会个屁!你昨晚烧到三十九度你——”
“是说,”严行打断,“你不会,不回来。”
下子噤声。
严行也不说话。
几分钟后,病房门被推开,昨天那个中年男医生走进来:“退烧吗?”
严行把体温计抽出来,看看:“三十六度二。”
“不错不错,”男医生又问,“腿上有没有什感觉?”
严行摇头。
“恢复得挺快嘛,”男医生笑笑,“昨晚还那虚弱呢,把你同学吓死。那行,今天输完液就可以出院,但是按时来换药啊,们上班到14号。”
严行:“好,谢谢您。”
医生查完房,又只剩下和严行。
“张回,”严行向这边挪挪,“你刚才发火?”
硬着嗓子:“很惊讶吗?”
“好凶啊,”严行语气有点软,“吓死。”
“……真,很担心你,”侧脸看向严行眼睛,字句地说,“你明白意思吗?”
严行又垂下头,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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