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贴封条。
小心地揭下封条,掏出钥匙,开门。
寝室里黑乎乎团,什都看不清。窗户竟然开着,夜晚寒风阵阵往屋里吹,吹得窗帘飞来飞去。
“谁……”
膝盖软,险些叫出声!
得益于从小到大马克思唯物主义教育,哆嗦下,然后狠狠按下大灯开关。
严行趴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
“严行?!”愣在原地。
严行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眼,然后又闭上眼。
走上前去,才发现他脸上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也是干裂。
“严行?”再次叫他,他却还是没有反应。
抽抽鼻子,忽然在空气中嗅到股铁锈味儿。
心中升起强烈不祥感,伸手覆上严行额头,滚烫。
“严行,能动吗?”焦急地说,“背你去医院,啊?”
“……别。”他终于又出声,却是气若游丝。
急得要死,严行不是走吗?怎又在寝室烧成这样?而且——寝室门封条都贴上,严行个人在这儿趴多久?!
深吸口气,扒下严行身上被子,决定先把他背到校医院再说。
然而下秒,手悬在半空,动不。
看见血。
严行小腿旁边褥子上,有块暗红色血迹,与之相连,他腿上穿着灰白色运动裤上,也有块暗红色血迹。
颤抖指尖触到他运动裤上血迹——冰凉。
脑子已经跟不上这切。
差七分钟六点时候,严行被送进校医院单人间病房。
“这小子命大,没烧傻,”中年男医生边摇头边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孩儿天天在干什。”
“他腿……”
“你不知道?”男医生反问,“不是你送他来吗?”
“是他室友,回寝室看见他躺床上,赶紧送来,”盯着严行缠满白纱布小腿,焦急地问,“他腿上怎回事?”
“这样……”医生看着严行,表情有些复杂,“皮外伤,出点血,你不用紧张……具体情况,他醒你再问他吧。”
严行输液着,他上身被换上病号服,下身只穿条内裤,腿光着。他两条小腿上都缠满纱布,露出膝盖又红又肿,触目惊心。
完全想象不出严行经历什,他前天不是走吗?他去哪?被谁打?难道是唐皓——不,唐皓那个胖子,怎可能打得过严行。无论是谁打,严行为什不报警?他就那趴在床上,他不怕死吗?!
个护士走进来,她调下严行输液速度,然后说:“哎,你去护士站接杯温水给你同学擦擦嘴唇,都裂成这样。”
如梦初醒般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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