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那
们……还是朋友吧？”
“嗯，当然是。”
“好……那就好。”在教学楼里狠厉地抓着
严行顷刻间消失不见
，眼前这个严行乖顺而小心翼翼。
去餐馆路上，想，是这样——应该就是严行说这样，那天晚上他喝醉，说胡话。
个喝醉人，可以从天津连夜赶回北京，可以对自己室友说好像有点儿喜欢你，可以在说完之后又落荒而逃。他喝醉，做什
都是可以。
起码们还是朋友，太好。
晚上在餐馆，老板问：“小张碰上啥喜事儿？”
惊讶道：“啊？没……什。”
“还没什呢，”老板娘笑呵呵地说，“你今天进门就看出来，心情不错啊。”
是，确实心情不错——已经很久没有这高兴。
虽然助学金没拿到，但总算和严行把话说开，能不再尴尬不再彼此躲避继续做朋友，这太好。
十点钟，小餐馆里只剩寥寥几位客人，老板娘端着个盘子走过来：“来小张，吃点东西，饿吧？”
感激地接过筷子，夹起块糖醋里脊送进嘴里，来时没吃晚饭，确实饿得够呛。糖醋里脊有点儿凉，但酸酸甜甜很合胃口，吃着里脊，想着会儿回寝室终于可以和严行闲聊几句，满心舒畅。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是沈致湘。
“喂？”暗自疑惑沈致湘怎会在这会儿给打电话。
“操，你快回来！严行把唐皓给打！好像是因为你——也不清楚到底咋回事！现在辅导员都来！”
没有回寝室，直接去辅导员办公室。
进门，就看见辅导员和班长、沈致湘站在屋里，辅导员拧着双秀眉，脚上还穿着棉拖鞋。沈致湘朝使个眼色，说道：“老师，您本科研究生都是咱学校学生，对吧？那您肯定也清楚，咱们这个校规……其实夜不归宿是没人管，们学生宿舍有时候晚上都不锁门……”
“那是宿管事儿，”辅导员打断沈致湘，摇头，“但学校制度就是制度。”
“但生活部要查夜不归宿，也不该就只查张回吧？”沈致湘温声说，“这明显是针对张回。”
辅导员神色疲倦地叹口气，看向：“张回，你过来，有些事要问你。”
严行把唐皓打。
晚上将近十点时候唐皓回寝室，他进门，严行就说：“张回助学金是你给取消，对吧？”
唐皓脸吃惊：“啊？你说什呢？”
严行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唐皓嘟囔：“什跟什呀，这个不能瞎说啊……”
“当时都懵，”沈致湘说，“也不知道严行为什突然说这个——都不知道你助学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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